古有先民在山地,河川旁居住劳作,尤其是七大古道,先民一步步积年累月踏踩而出。(这里不一一介绍后期有介绍!)
西三条古道是褒斜道,陈仓道和祁山道,在陈仓道和祁山道中间有一条连云栈道,年久失修破财不堪,可谓人迹罕至,多年的老猎户直走过一两次。缺少了人为的干扰,此处林木葳蕤,遮天蔽日,鸟兽聚集。
农历九月二十六,天气有点凉,上午巳时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振动了丛林,林下的野兽,枝头的鸟猴皆惊慌失措,鸣叫呕吼着逃开。
在一个向阳的山坡上有一座石头垒砌的房子,哭声是由这里传出的,屋里一张似床非床的上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双手拖着满身血污的婴儿。
女子模样俊俏但是眼睛里却是戾气,高高的举起婴儿对准了床边的石头,而后又无力的放到床上,毕竟是亲生的骨肉,心中有再大的仇恨也下不去手。女子忍着痛收拾了一下,把婴儿身上的血污清洗干净,而后喂养婴儿。
时光荏苒,光阴穿梭,婴儿长成了垂髫,但是母亲的管教却越来越严格,看着孩子的痛,女子忍着悲痛依然不止。白天学文,尽是些八卦阴阳之类的书,晚上习武,学的都是诡异的功夫。
山中不知岁月长,转眼之间垂髫长成了十七八的少年,这一天母亲叫少年跪在床上说:“儿啊,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也该为母亲报仇雪恨了,你的名字叫鲁平山,你的仇人叫平子山!”
鲁平山不解的问:“母亲这个平子山对我们有什么仇恨?”女子看了看鲁平山说:“是这个平子山害死了你的外公,害的母亲一生躲在深山里苟活!”
“这个平子山也太可恨了,我一定诛杀此人为外公报仇,为母亲解恨!”鲁平山手上青筋蹦起很高。“可是母亲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生活了!”女子笑着摸着鲁平山的脸说:“儿子,这么多年了母亲习惯了山里的生存之道了,你放心的去吧!”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鲁平山长的像一个人但是又比他更加的俊朗。
鲁平山辞别了母亲出了山,后面的野兽鸟虫欢欣鼓舞,这么多年了没少挨鲁平山的折磨,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叽叽喳喳炒个不停。
一路走下来鲁平山没觉得怎么样,可是出了山的景色和山里大不相同,自己穿的是母亲织的葛麻衣,鞋是粗麻鞋,侧面挎着鹿皮口袋,头发挽作太极髻,竹簪子插入别顶。
鲁平山就像是古代道士入了现代,与旗袍,西服,皮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路上把鲁平山当做了兵马俑去看,不停的品头论足:“这是剧组出来了吧,这衣服第一次见,衣服多少钱买的。”“不是,应该是穿越过来的。”“你们说的不对是,我看是兵马俑里跑出来的!”
旁边有人喊到都躲开,外面走进了一人,身高一米七,身材匀称,一身的黑青西服,圆头圆脸,鼻子眼睛嘴有点分不开,都凑在中间,两只鼠耳头尖下斜。
说话声音有点公鸭嗓,“这位兄弟,你是在哪里来?”鲁平山恭敬的抱拳说:“我由秦岭下山来,找我的仇人平子山!”“平子山我认识,跟我走!”说完拉着鲁平山转过几条街进了一家会馆。
正厅里坐着十几个人,个个横眉竖眼,看着公鸭嗓,正当中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年岁在四十多岁,一身青色的练功服,身体微胖,长脸庞,寸头没带帽子,粗眉大眼,鹰钩鼻子,嘴有点向左歪。
“包子,你还钱来了!”感情这个人叫包子,不然本命叫刘保外号包子。刘保脸上带笑这样五官更分不清了。“三爷,我给你带来一个宝贝!”说完用手指了指鲁平山。
三爷上下打量一圈说:“你叫什么名字?”“三爷问你话了!”刘保感觉的说,“我叫鲁平山!”三爷又问道:“你是那里人?”“秦岭人氏!”三爷觉得鲁平山是个奇葩,毛头小子不谙世事好操控。
“鲁平山你会些什么?比如武功之类的!”“不会!”鲁平山不知道什么武功,母亲教的不知道是不是武功,三爷示意旁边的人,站起一个胖子跳起来一拳打在鲁平山身上,鲁平山躲都没躲,胖子的拳重重的击在鲁平山的后背上。
鲁平山没感觉到什么,还不如一只蚊子叮一下疼,胖子惨叫了一声,手腕硬生生的折断了,鲁平山的身体好像一块铁板,伤不到一丝一毫。
又有两个人对向的扑上来,结果重重的撞在一起,鲁平山早已退出两步,什么时候闪开的没有人看到。
三爷哼了一声看了三个人一眼说:“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还不去医院看伤!
鲁平山以后就跟着我,保你衣食无忧。”“我不干,我要找我的仇人平子山!”鲁平山认真的说。
刘保马上说:“鲁兄弟,这个平子山不好找,我已经派人去各处找了,找到了告诉你,你先在三爷这里!”“包子,你快去找这个平子山!”三爷装模作样的说,刘保答应一声跑了。
鲁平山也信了这套鬼话,按照三爷的吩咐换上了衣服,感觉特别的舒服,葛麻做的布有点扎人,头发没让动,三爷也没勉强。
其实这个三爷是替人要账的,依靠着背后有人为非作歹,鲁平山每天坐着车跟着去要拖欠款项,但是有一点鲁平山从来不主动出击,别人不动他就站在后面看着,有人动手只是教训一下而已,也不伤人也不伤己。
过了有二十几天,这天晚上吃过饭,车子开到会馆前,晚上还要执行任务,鲁平山怎么也想不到三爷会把他拖进了泥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