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蔡国公虐杀人一事,所有人都缄口不言,平静的像是那一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凄厉的惨叫都留在了夜色里,天亮之后,一切都湮没无痕。
蔡国公世子蔡奎因是死在伴驾秋猎的途中,蔡国公甚至厚颜无耻的上折子为其请封官职,好风光大葬。
“皇上准了?”徐长欢看向孙玥。
孙玥点头,“准了,不过摄政王又添了一句,圣上悯恤其丧子之痛,赐休半年。”
半年?
蔡国公作为吏部尚书,年底正是吏部正忙的时候。
若真赋闲半年,吏部只怕早脱离了蔡国公的掌控。
北堂毅此举是明着赏赐,实则夺了蔡国公的权?
蔡国公被打发回家,操持其子的丧事,就此,这一桩荒唐事便也结束了。
至于无辜枉死的两个平头百姓,又有几个贵人在乎呢!
多少世家豪族眼中,区区人命,贱如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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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徐长欢听着风中传来的铃铛之声,侧过头去看骑在身后的唐霂。
一路行来,唐霂倒真是耐心的教他射箭。
宫人在不远处的树上挂了不少铃铛,唐霂便带着他一一去射。铃铛受了箭的冲击,在风中响个不停。
唐霂趁着他侧头的瞬间,轻吻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这铃铛声不错,若是系在你腿上,夜里也能听到缠绵的乐章。”
面上一烫,徐长欢嘟囔了一句“不正经”。
开了荤,唐霂于探索床笫间的情事上总是兴致盎然,花样百出的让徐长欢受不住。
“风月自然也是正经事。”
徐长欢自己抽了一支箭,弯弓搭箭,在没有唐霂的帮助下射出去。
满心紧张的听着动静,很快便有铃铛声传来。
“中了,看来长欢在射箭上颇有天赋。”
“才不是。”徐长欢有些泄气。虽然铃铛声传来,可他自己很清楚,他看准的可不是响起来的那枚铃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心插柳,歪打正着,也算是种本事。骑射本就要慢慢来,急躁不得,你有心学,早晚有学好的一日。”
“我一时分辨不清,皇上这话是真心的,还是用来嘲讽长欢的。”
“朕刚学射箭的时候,可比你如今差劲多了。那时候年岁小,单是学着拉满弓,就觉得艰难了。”
到皇家猎场的次日,秋猎正式开始。
唐霂亲自带人围猎,一众人纷纷没入林中。
……
“徐兄……”
徐澈和徐长欢惊诧的看着眼前一身狼狈的玉清泽,往日里洁净如仙的公子,衣裳染血,正仓皇地骑马奔逃。
“长兄。”感受到徐澈隐隐外露的杀意,徐长欢攥紧了徐澈的衣袖。
徐澈渐渐收敛了杀意,眸色却黑沉沉的。
好不容易李冰被人缠住了,随后竟发现徐长欢身边跟有暗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甩开了暗卫之后,还没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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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竟又冒出个玉清泽……
“玉兄这是遇上什么猛兽了?”徐澈目光锐利的扫过玉清泽身上的出血处,手臂上的似是……剑伤?
没等玉清泽回话,徐澈已神色大变,挥舞着剑挡去射来的几支利箭。
忽然冒出来的,攻势猛烈的黑衣人让徐澈不得不全力应对。徐长欢则脸色煞白,一时心绪大乱。
“带长欢走。”腰上挨了一刀,徐澈剑招越发凌厉,杀意大盛。说话间已拎起一直小心护着的徐长欢往玉清泽的马上扔。
玉清泽抱住徐长欢,让其在马上坐稳。
“徐兄……”
“你只要还有口气,我弟弟都要毫发无损。”徐澈一脚踹飞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正撞上玉清泽的马。
马受了惊,狂奔起来。
那一瞬,徐长欢除了努力不从马上摔下去,再无暇他顾。
“啊……”马被暗器割了喉,玉清泽抱着徐长欢纵身一滚,待艰难起身,一队黑衣人已围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连的惊吓之下,徐长欢就连惊叫都短促的戛然而止。
“主人说了,这美人要活的。”说话的黑衣人紧盯着徐长欢。
黑衣人步步逼近,徐长欢恐惧到了极点。
成婚之前,他和阿衡逃离豫州王府的那一次,好像也是这样……
坤泽若落入歹人之手,所要受的凌辱难以想象。
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不知不觉,他和玉清泽竟是逃到了山巅,而身后却是看不到底的深渊。
“怕死吗?”玉清泽扣紧了他的腰。
浓烈的血腥味裹挟着一股冷冽的香气侵袭入鼻,徐长欢浑身发颤。
似是也不在乎徐长欢的回话,玉清泽抱着他便纵身一跃。
原来死之前是这样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速的坠落,风如刀割,徐长欢只茫然的想。
下坠的那样快,像是义无反顾的奔向死……拼命的想抓住一点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
轰然入水,在水巨大的冲击之下,徐长欢几近昏厥。
迷迷糊糊中,有人吻住他的唇,缓缓地给他渡气。
本能的吸咬住那气息的来源,贪婪的想求更多。
冷冽的香气像巨浪一样侵袭而来,绵绵密密的将人包裹住。徐长欢恐惧的想要逃离,却觉得手脚都被束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阿衡……救我……”迷蒙中,只觉得是被水鬼困住了,挣脱不开,等着他的只会是一点点的溺毙。
母亲、阿衡、长兄、三郎……像是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越跑越快……快的完全追不上,渐渐模糊……
“别走……救我……不……不要……”
衣裳被撕扯开,唇舌流连于颈项,在坤泽恐惧的发颤中,咬破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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