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浓烈的乾元信香铺天盖地,徐长欢浑身发软,半点挣扎不得,只能任由乾元掰开他的双腿,强势的肏入紧致软嫩的花穴。
他明明不是雨露期,可乾元信香的侵入下,身子却情动不已。
明明日日都受着乾元的疼爱,此时却像旷极了,深处发着痒,渴盼着粗硕之物的厮磨撞击。
一口媚穴汁水丰沛,湿滑的迎着乾元的捅弄,媚肉馋极了的似的层层包裹而来。
“哈……啊……”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泡在水中,徐长欢都几乎感受不到手脚的存在,浑身上下只有那一口媚穴的触感无比的清晰。“不……”
孕腔不由自主的打开,迎着粗硕阳物的挞伐。
不……不能这样……
他怎会变得如此淫浪,像是一头只知追寻情欲的淫兽。孕腔口紧咬着乾元的阳物,又咬又吮的要将那热烫之物拖拽进更深之处。
乾元大力揉弄着他的臀肉,阳物肏弄的更狠,要将这娇美的身子捅穿肏烂……
静谧的山谷,潭水之中,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绞缠。
乾元的粗喘,坤泽的哭吟,缠绵成一曲淫靡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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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长欢乍然睁眼,正迎上一张仙人似的脸。
可定定看着他的那双眼深沉似渊海,徐长欢隐约的感觉到了杀意。
先前种种一一于眼前浮现,刺杀、跳崖、水中缠欢……
乾元……
先前长兄说过,玉清泽尚未分化,而早年有御医断言,玉清泽的体质极可能分化为坤泽。
那样强烈到令人恐惧的乾元信香……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该知晓的秘密。
“同尘……”徐长欢挣扎着坐起身来。身上仅盖了件薄薄的中衣,此时也顾不得湿衣寒凉,急忙裹紧。
玉清泽神色微变,伸手轻抚过徐长欢的颈项,拇指滑过咽喉处的一瞬,徐长欢本能的发颤。
这个人,好像随时会弄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初见时那个抱着兔子,神色温柔的小公子,判若两人。
“你……和我兄长是旧识?”
玉清泽的拇指一直在徐长欢的咽喉处抚弄着,时轻时重,引得徐长欢浑身僵住,一动不敢动。
同尘,是兄长给他取的字,因他尚未及冠,故一直不曾让外人知晓。
他从未和人提及,那能知晓这个字的,必定同兄长有关。
“寒峥哥哥曾在近神山养病多时,每次少司命抓好了药,都是我给他送去的。”
“想必兄长待你很亲近。”
“寒峥哥哥温和儒雅,待人和善,让人颇觉亲切。”
玉清泽松开手,冷着神色翻了翻火堆旁烤着的衣裳。
徐长欢往火堆处又稍稍挪近了些,感受着火的暖意,身上的酸痛却也复苏了一般,四肢百骸都透着酸软疲乏。
映着火光,玉清泽肤色极白,整个人像是一尊精致至极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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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玉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欲让旁人知晓的事,我不会透露。有些事,我也不希望再有第三人知晓。”
玉清泽抬眸,正看到徐长欢小心往衣裳下藏的一双长腿。
那腿环在腰上……
“玉某对贵君多有冒犯,我许贵君一个承诺,他日若有用得着之处,贵君尽管吩咐。”
“你……”
徐长欢一时不知道该相信玉清泽哪一副嘴脸。
是抚摸兔子的仙人小公子,还是肆意在他身上驰骋的可怕乾元……
明明就在前一会儿还对他起过杀意,此时的话却又似诚恳……
“跳崖之前,你问我是否怕死。我未及答话,我可以死,却不想死。”
“我……”话语于唇齿间辗转,玉清泽到底咽了回去。
强占坤泽之事,并非有意。可这样的冒犯,追究有意还是无意,也并无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药压制了太久的乾元信香和易感期,一朝爆发,便再压制不住。
那种烧灼尽了冷静,全然只剩下本能的感觉,坏透了。像是发情的野兽,只想逮住另外一只兽就肆意的交合……
“贵君失踪是件大事,想必很快就会有人寻来。”玉清泽将烤干的衣裳递给徐长欢。
徐长欢背过身去整理衣裳,心里乱糟糟的。
猎场出了刺客,此时周边必然处处戒严,他和长兄想要逃离,只怕再无机会。
且长兄……此时也不知如何了。
那些刺客,是冲着谁来的?
对玉清泽和长兄都下杀手,还说要活捉他……
会是谁的人?
等整理后衣裳再去看玉清泽,玉清泽也早已打理好自己,又恢复了往日里神仙降世,清冷出尘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乾元信香也掩盖得极好,竟是一丝不外泄。
玉清泽扔给徐长欢一个药瓶,“掩盖信香用的。”
徐长欢沉默的倒出一枚药丸服下,他此时浑身都沾染了玉清泽冷冽的乾元信香,若有人寻来,哪里能不知他被乾元沾染过了。
“这边……”时至深夜,有火把的光亮由远及近,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
待得近了,徐长欢才看清为首之人正是付俊楠。
“付大人。”
“贵君还真是在这里。”付俊楠先给徐长欢行礼,随即才看向了玉清泽,“玉公子也在,幸得两位无恙。”
“猎场里如何?我长兄怎么样?”徐长欢急切的问道。
“徐大公子受了重伤,好在撑到了侍卫前去援救。有他的指引,微臣才能这样快寻到贵君。”
“刺客闹的这样凶,皇上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初的刺客乃是长兄安排好的,目的是牵制住李冰还有他身边其他的侍卫。
直到遇到被追杀的玉清泽……他们才发现猎场里竟有真正的刺客。
倘若查出来其中一拨人和长兄有关……
“更深露重,此处并非说话之地,贵君还是先同微臣回去吧!”
回到猎宫,付俊楠让人送了玉清泽回住处,自己则亲自送徐长欢。
一进殿,徐长欢最先看到的不是唐霂,而是北堂毅。
霎时心头大震,“皇上……出什么事了?”
且不去探究唐霂对他有几分真心,可如今贪着新鲜,极为宠他却是真的。
他因刺客之事失踪,至少唐霂要远比北堂毅更担心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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