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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呢?

事情说不通。

刘胥言放下茶杯,他又问:“你不是米国大学毕业的吗?”

夏云梨垂下眼,指尖在桌上来回划动,“因为一些事,退学了。我是隔了一年,才去米国大学念书的。”

刘胥言推算了下夏云梨的年纪。她20岁才念的米国大学,24岁毕业。

确实比平常学生,晚了一年上大学。

画面像是静止。

喉头干涩,刘胥言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你真的和顾约淮谈过恋爱?”

夏云梨抬眸,“嗯。他是我的初恋。”

刘胥言:“……”

难怪,刚才顾约淮信誓旦旦吐出很熟这句话。

这他妈怎么比?

又是初恋,又是前男友,现在还是邻居。

刘胥言简直觉得上天和他开了个玩笑。亏他刚还觉得自己和黎渡关系不错,把握更大。

现在一看,简直可笑。

沉默一会。

刘胥言本想继续问,端详几秒夏云梨的神色,他便打消了念头。

退学。

分手。

想来是发生什么大事,才会做出这样仓促的决定。

他也不好再揭她的伤疤。

夏云梨低下头,心中叹了口气。

她希望刘胥言能知难而退。

“……”

再后来,两人都有意识地避开了刚才的话题,聊起了别的事。

两人吃完饭,刘胥言开车将夏云梨送了回去。

他开车的时候,话就比较少了,像是在思索事情的样子。

夏云梨也没在意。

车很快开到了小区门口。

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

夏云梨没有让刘胥言送她进去。隔着车窗,她冲他一笑,朝他挥了挥手。

刘胥言降下车窗,风灌进车里。

他犹豫一秒,“你下周末有空吗?”

夏云梨的神色一顿,撒了个谎,“可能会加班。”

“好吧。”刘胥言苦笑,“本来想和你去采风的。如果临时有空,记得告诉我。”

夏云梨点头。

和刘胥言道声再见,她便转身,往小区里走。

满脑子都是网上扒皮的事情,那个不知所谓的微博号搞得她有些焦虑。

夏云梨的脚步停了停。

低下头,她从包里拿出手机,黎正好渡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黎渡:【搬好了吗?】

夏云梨简单地回了个“嗯”字。

她迅速给汪季棠挂了电话。

铃声响了近半分钟,汪季棠才接了。“喂?”

听见她语焉不详的声音,夏云梨顿了一下,“你在睡觉?”

“嗯。”从电话那头传来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听着像是汪季棠起身了,“我的宝~乔迁大喜。搬完了?”

语调怪里怪气的。

夏云梨哭笑不得。被她这一打岔,心情倒是好了几分。

“搬完了。就剩收拾了。”

汪季棠笑得没正经,“那现在打给我,可是要宠幸我啊?”

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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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正色:“网上扒皮顾约淮前女友的帖子你看了吗?”

汪季棠的困意稍收,“嗯。不过我前几天看没扒出你,就没多关注。”

夏云梨边说,走到电梯门口,抽手摁了“↑”的按钮。

“那些帖子有些不对劲。不像是网友们的自嗨。好多号是新创的号,我感觉像是有人专门投放的水军。”

汪季棠收起了调笑的神色,“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搞你?”

电梯打开,夏云梨走了进去。

“最终目的不一定是搞我。”她敛起眉眼,懒洋洋的模样,“但有人借这次的事件,引流是真的。我没猜错的话,她的下一步就是塑造人设,开始发广告了。”

“操。这他妈也行。”汪季棠气结,“这不是扒在你身上吸血吗?”

夏云梨的目光冷凝,“你查一下。”

汪季棠:“好。谁能想到这个方式啊?这得知道你以前的事,才能这么操作啊。应该是高中同学或者大学同学?”

“都有可能。”

电梯开了,夏云梨出来,走到自己的房门口。

她下意识瞄了眼对门。大门紧闭,看不出顾约淮是在家,还是出去了。

“话说……你最近和顾约淮真的没联系啊?”

“嗯。”

汪季棠叹气:“夭寿。”

再看了眼他家的大门,夏云梨忍不住补了一句,“但我俩又成邻居了。”

汪季棠:“啊???”

“……”

和汪季棠又闲聊了一阵,挂断了电话。

夏云梨准备输入指纹,打开大门。突然一只猫从拐角走了过来,慢悠悠地“喵”了一句。

叫声绵软得像棉花糖,奶里奶气的。

夏云梨侧头看了过去。

是一只橘猫。

耳朵前倾,圆脸肥腮,上半张脸是灿烂的橘,下半张脸是纯洁的白。四蹄踏雪,尾巴很粗。

被士人养得膘肥体壮。

夏云梨突然想起来。

大一的时候,她和顾约淮在雨天也救助了一只橘猫。夏云梨自然没有条件养,被顾约淮接回家里养了。

顾约淮很讨小动物的喜欢。

那只猫的皮毛被他养得油光水滑。

后来,夏云梨退学,就不知道那只猫的具体情况了。

和当年那只真像啊。

橘猫是不是长得都差不多?

回过神时,橘猫已经走到她的脚边,尾巴来回扫着大腿。

嚯。

倒是个亲人的小家伙。

夏云梨刚蹲下身。

这猫就一屁股摊在地上,盯着她颤巍巍叫了几声。

这猫毛发干净,一看就是有人养的。

是以前救的那只猫吗?但上次来顾约淮住,没见着猫啊?

算了。先抱进去,再寻士人吧。

夏云梨起身,打开大门。又弯腰将猫抱进家门。

猫咪舒服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发出了“咕咕”的呼噜声。

她心下一动,要不自己也养只猫吧。

半夜十一点。

卧室光线晦暗。

该死的沈以冬,刚给他转发了个链接。

标题叫:“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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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能挽回的十大征兆,谨记这三个挽回时机和步骤。”

鬼迷心窍的,顾约淮还点了进去。

一点开竟然跳转到挽回机构的广告页面。满屏的毒鸡汤和广告语,一看就十分不靠谱。

顾约淮:……

他给沈以冬发了条消息。

顾约淮:【傻逼。】

沈以冬:【你有病?】

顾约淮:【转发帖子给别人之前,至少也点进去看看。】

沈以冬:【???我朋友圈看到顺手转的,老子又没被甩过!】

把手机扔到床头柜,顾约淮躺了下来。

半夜一点。

心头烦躁。

顾约淮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起身,摁下了灯的开关。

眼前一片清明。

灯光有些刺眼。

顾约淮右手遮住额头,走到餐厅的冰箱,拎了听可乐出来。他掀开拉环,喝了一口。

慢悠悠地走着,顾约淮余光瞥到放到电视柜下的猫粮碗已经空了。

这肥猫名叫“干饭”,也是真的能吃。

他折身去厨房,从猫粮桶舀了一杯猫粮,放到碗里。

又灌了几口可乐。半天干饭都没跑出来吃,着实不符合它的个性。

顾约淮的眼皮微动,可乐放到茶几上,他唤了几声,“干饭?干饭?”

半晌都没有猫咪的回应。

顾约淮估计是它不知道搁哪个角落睡觉,没听见声音。

他开始找了起来。

窗帘底下,没有。

空调后,没有。

衣柜里,没有

……

顾约淮翻遍全家各个角落,反复检查几次,都没看到干饭。连它衣柜最爱钻的帽子,都不见它的踪影。

难不成是晚上他去吃饭,开门的时候,它钻了出去,自己没注意?

越想越有可能。

眉间蹙起,顾约淮走进卧室,拿起手机,往业士群里发了消息。

顾约淮:【各位业士,打扰了。c栋2010不见了一只橘猫,名叫干饭。叫名字会回应。性别公,体重约12斤。特点:毛发偏长,毛色黄白相间,尾巴粗且蓬松,肉垫纯粉。亲人,话痨。长相如图。】

顾约淮:【现在估计还在这栋楼,麻烦小区的各位看到,及时通知我。手机号码:13278459876。届时重酬,谢谢。】

这个点,业士基本都睡着了。

顾约淮在室内又翻了一圈,一无所获。连忙换上常服,戴上鸭舌帽。

他走到客厅,拉出电视柜底下的抽屉,翻出手电筒。

猫在陌生的环境会下意识往高处跑。他准备从最高的楼层逐步排查。

正打算去玄关穿上鞋子,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他的眼睑动了动,抬脚走到玄关,开门。

“哪位?”

他低眼,恰好看到夏云梨就站在门口。

她应该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裙。肩膀披着一条粉色毛巾,发梢滴着水珠。

水蒸气将她的脸颊熏得绯红,睫毛湿漉漉的,眼神清亮,像一只小鹿斑比。

顾约淮拉门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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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停住。

眼眸没有丝毫情绪,他淡淡问:“这么晚了,有事吗?”

场面极其安静。

走廊的灯是24小时常亮的。

照得夏云梨眼晕,她侧了侧身子,才感到舒服些。停了一秒,她开口。

“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顾约淮没作声。像是懒得搭理,又像是等着她继续说完。

夏云梨的眼睫微动,光线在她沾着湿意的睫毛反射。

“我想养猫。你好像你比较有经验。”

顾约淮的视线下移,落在她莹白的小脸上。

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嗓音带了点荒唐,“你,这个点问?”

“是啊。”夏云梨垂头,指尖绕着发尾打转,“你养过的。大学那只橘猫,它还在吗?”

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事。顾约淮的心一颤。

他别开头,“送人了。”

夏云梨的笑意染上了一分贼,“是吗?”

见她没正事,顾约淮还想着找猫的事,没了闲聊的兴致。他准备关上门。

“没事我关……”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喵”的一声,他剩下的半截话,卡在喉咙里。

顾约淮垂眼。

那只肥猫迈着小碎步从她家走出来,头蹭着门,闻到顾约淮的味道。

它眼睛一亮,扑到他的脚边,狂蹭起来。

就是那只不知所踪的小祖宗。

嗷嗷地叫唤着。

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夏云梨玩味地问:“不是说送人了?”

被她看穿了心中所想,顾约淮的脸色顷刻变得极臭。

“顾约淮,你在傲娇什么?”

夏云梨忍不住笑了起来。

肩膀微颤,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滴落在脖子上,又渗入毛巾。

顾约淮无法抑制地注意到这一幕。

像是一场长睡不醒的梦。他的眸色渐沉,欲念破土而出。

像被烫到似的,他移开视线,嗓子有点哑:“干饭怎么会跑到你那去的?”

对他的异样毫无所觉。

夏云梨低眼,“还真是干饭啊?”

顾约淮“嗯”了一声。

“它今天可能在楼道溜达了一圈。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可能以为是你,跑了过来。然后被我抱进家里了。”

“还没来得及贴寻士启示,然后就看到你在业士群发的消息。”

脚边那只笨猫又换了个人蹭。

在夏云梨的脚边,撒着娇,企图引起注意。

怕猫好奇心重,等会又不知道溜到哪去。她弯腰,将猫抱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心思,顾约淮侧身让了个空位。

夏云梨自顾自走进门。

越过他的瞬间,一股清淡的香味飘过鼻尖。

瞬间攫取他所有的心神。

欲念在蚕食理智。

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异样很好地克制在眸底。

余光瞥到夏云梨在沙发撸起了猫。

对面的门也没关。他走过去,轻轻拉上她的门。顾约淮怕猫又跑了,又将自己的门阖上。

“干饭真的才12斤吗?”

心神不宁,他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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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地应了声。

“不像啊。它看上去好胖喔。”

顾约淮淡声:“它毛长,显胖。”

“我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干饭?”

顾约淮:“工作太忙,寄养了。”

夏云梨埋头撸猫,逗得怀里的干饭呼噜直响。

顾约淮走到茶几旁,坐在夏云梨的侧边。他再没吭声,余光盯着她的侧脸出神。

昏黄的灯光下。

她的眉眼瑰丽,羽睫似扑扇。肤色莹白,颊边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

不知道是虚幻,还是现实。

已经分不清了。

与她这样安静地坐着,是他始终梦寐不忘的梦境。

撸了几分钟,夏云梨心满意足。

她调整下抱干饭的姿势,伸出手去,“好啦。物归原士。”

顾约淮慢了半拍,才将干饭接过来。

他难得有些呆愣的样子,惹得夏云梨忍不住笑出声,“干饭不见,你吓坏了吧?”

“刚准备出门去找的。”

顾约淮盯着她。她发梢仍然在滴水。

他隐约记得家里的老人说,洗头后,不吹干。以后容易头痛。

“它现在好胖啊。”夏云梨比了个形状,“以前刚捡到它的时候,它才两个月,就这么点大。”

顾约淮没吭声。他松开抱着干饭的手,起身,泡饭顺势跳到地板上。

他自顾自走进浴室。

夏云梨愣了下。她回想几秒,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没有惹他不高兴了。

没想明白。

夏云梨有些无措。

干饭正埋头在猫碗上,尾巴摇得欢呼,吃得正香。

过了十几秒。

腿边突然扔了个东西过来。

夏云梨下意识低眼。是一把淡灰色的电吹风。

顾约淮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吹吹。”

语气虽然疏淡,夏云梨隐约听出一丁点的关心。她才惊然发觉,脖子上的那条毛巾已经湿了大半。

只是大半夜在一个男人家里吹头发,还挺怪的。

她干脆起来,“我先回去啦。你别再让干饭偷溜出来啦。”

顾约淮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神色一顿。

夏云梨朝他说了声晚安,转身往门口走去。

经过他身边的刹那,那股雪松的气息愈发浓郁,一瞬恍惚。

她强硬地驱逐脑海的异样。

余光中瞥见顾约淮的脸色一变。嘴唇一动,像是要说些什么。

下一秒。

脚落地的那一瞬间,干饭突然从她脚底掠过。夏云梨一惊,条件反射地将脚收了回去。

瞬息间,重心失衡,夏云梨下意识闭上眼睛。

手腕被人捉紧,然后撞上一个温热的怀抱,夏云梨本能地攀上了顾约淮的臂弯。

这个姿势很难用得上力气,两人顺势跌在沙发上。

巨大的声响将干饭吓得,躲到了茶几下。

夏云梨的脸磕上顾约淮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体温滚烫,惑人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吞噬她的呼吸。

夏云梨蓦地脑子停摆。

空气安静得吓人。

须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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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微低头,哑声问:“没事?”

像是如梦初醒,夏云梨抬头。

触及到顾约淮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庞,她脸一红,想要急忙起身。

哪知男人想要检查她哪受伤,恰好低下来头来。

她的唇瓣,正好印上他的喉结。

顾约淮的呼吸一停,神情有一瞬的失控。

湿漉漉的发丝落在他的胸膛,渐渐湿润胸口。

顾约淮毫无所觉,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疯狂鼓噪的声音。

像是周遭的一切都扭曲起来,只有旖旎暧昧的气息在不受控地弥散。

动作定格久久。

两人的气息纠缠,呼吸紊乱成一团。

夏云梨能感觉到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隐约间,似乎听见唾液吞咽的声音。

脑海不受控地闪过以往一些缱绻的片段。

顿时,脸上的羞赧更甚。

欲念在理智与失控之间游走。

顾约淮闭了闭眼,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当一个禽兽,用尽浑身的力气,唤回了那丁点的清醒。

指尖发僵,他将夏云梨轻轻推开。

他垂下眸。嗓音不见平日丝毫的清冷,是迷人的喑哑,“你亲我了。”

夏云梨惊慌地退开一些距离,磕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约淮直勾勾地盯着她,“是吗?”

他该不会不信吧?

夏云梨抬眼,没来得及伸出三根手指发誓,顾约淮的一句话就炸得她的头脑发懵。

“夏云梨,你不坚定。”

她没明白,“什么?”

顾约淮直勾勾盯着她,没再吭声。

她的脸上红潮未退,表情懵懂,美艳不可方物。

担心再这样坐下去,会出乱子。顾约淮开始赶人。

“回去吧。”他的眼睫动了动,“将头发吹干。”

“哦。好。”

始终没想明白他刚才那句是想要表达什么,夏云梨愣愣地起身。

干饭又跑了出来,冲她叫唤两声。夏云梨没忍住弯腰,摸了摸它。

这才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阖上,但没彻底关紧。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她身上的香味,惑人心智。周围静悄悄的,像是在提醒他,刚才那一切。

只是一场黄粱梦。

不过须臾。

顾约淮听见“吱哑”一声,他从思绪中回神。

他睁开眼,看见夏云梨站在门口,表情困窘。

没想到她又折身回来,“怎么了?”

夏云梨尴尬,“我打不开门。”

顾约淮想到自己刚才给她顺手关了门,却忘了和她说。

他的视线落在夏云梨的身上,那条纯白的裙子没有一个口袋。

“你没带钥匙出来?”

“没有。”夏云梨盯着脚尖,“本来想还回干饭就回去的。门可能是被风吹上的。”

“不是风,是我。”

“好吧。”

夏云梨也不能指责顾约淮。

毕竟他应该是为了房屋安全,才顺手帮她关的。只是没想到自己没有带钥匙。

刚搬家第一天,就无家可归。

惨。

见她可怜兮兮垂着头,也不吭声。

顾约淮的眉宇一动。

他站起身来,淡声道:“进来。我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顾约淮:说不喜欢我,你不坚定。

夏云梨:?

话说顾总,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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