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情揣着忐忑的心站在淋浴下,热水砸下来,冲刷着皮肤。
她是好面子的。
所以挤了好几泵沐浴露到身上,揉搓着一切有可能会被李平川亲吻的部位,不知不觉间,她自己好像也心甘情愿的当了他的盘中餐。
见了鬼了。
洗完澡,浴室里满是出不去的雾气。
香气顺着门缝爬出去,扩散在空气中,落到李平川鼻尖时,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路过了花店门口,就算没有想买花的意思。
闻着味道。
也不能干干脆脆地走了。
明天周五,早情是有课的,他没想怎么样,可她,分明做好了准备。
早情走过来时,还在擦头发,未干的水珠浸透了肩膀上的衣服,湿痕斑驳。
歪头去看李平川,他正在看手机,时不时笑一笑。
难得。
“在看什么?”
他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语气四平八稳的,“昨晚拍的你的照片。”
怔怔的,早情脑子里能想到的,就是——艳照、裸照、yín秽色情。
李平川放下手机,淡漠的眸光挪到她脸上,“你昨晚喝醉酒的照片,你在想什么?”
“……喝醉酒的照片,也不好看吧?”
“我觉得好看。”
早情咽了咽口水,极力掩盖心跳声,干笑着坐过去,没单刀直入,反而拿着遥控器,局促地播放着电影,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老片子。
播放时,李平川顺手关了客厅的灯。
处于黑暗且密闭的空间,虽然并不宽阔,可阳台就在不远处,视野由高到低,能看到对面风景里密集而拥挤在一起的灯火。
错落缤纷,形成鲜明的灯点聚集。
早情只看了一眼,便很快将自己专注在电影里,同个姿势坐到脚麻,条件反射地活动到了李平川腿上,他自然接过去,替她揉着脚踝。
和高中每次在一起做作业一样,她最不规矩,也最坐不住,一会儿靠着他的肩膀吹气,说他耳朵好红,一会把腿架在他腿上,说好舒服。
他从来不拒绝,还会调整姿势,让她靠的更方便些。
人的肢体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早情试探地往李平川怀里依偎过去,她实在太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了,清冽,甘甜,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比拟相像。
在这个味道里,她能想起以前。
电影放到了最惊悚的一幕。
小男孩从被子钻出来,青白的脸,将早情吓的一耸,整个埋进了李平川怀里。
他捏着她潮湿的头发,“都看几百次了,怎么还怕?”
“看多少次也可怕。”
“那不看了。”
李平川用遥控器退出了播放,却没关掉电视机,让一丝光芒残存,手掌从发丝游离到早情的脑后,很清晰又透着情欲的动作,再按低一点,脸颊就碰到那一团了。
电视机微蓝的屏幕光洒在地板上,映的早情头发也带点蓝,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用纯情语气说的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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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勾人,“就在这儿吗?”
李平川摸了摸她的脸蛋,刚洗过,洁净细白,手感上佳,“就这儿。”
昨晚有口过一次。
但挺折磨人的。
她那时已经有点晕乎乎的,所以做事很迷糊,好几次用牙齿剐蹭到,折腾了很久,才让李平川做出来一次。
这下不同了。
早情预备使出十二分的功力,她跪在那块地毯上,膝盖不疼,弯下了腰,用手将那团肿胀拿出,模样娇憨。
目光接收的第一秒,似是没想到是这个样子的,尺寸超过预期。
所以昨晚,她是怎么承受下来一波又一波的操弄的。
险些窒息。
不敢回想。
手掌圈住了柱身,她颤动睫尖,仰眸看了李平川一眼,是求饶的眼神。
怎么会有人边求饶边伸出舌尖,戳弄着男人性器最顶端敏感的部位呢,她到底是想挨操,还是不想?
无从考究了。
李平川已经将手指插入早情的发丝里,没有跟着她缓慢的频率走,而是急切的,冲动的,先贯穿了嘴巴,她尽力用舌尖湿润了柱身,唇包裹着,密不透风,湿密的啧啧声引的抽插速度加快,不是她能承接的。“胡意霜。”
余笙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管你的死活?”
胡意霜原本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转头看她,嘴角勾出一抹笑。
能让余家两兄弟争得头破血流的女人姿色自然不会差。
“你真想知道吗?”
胡意霜的眼睛此刻炯炯有神,这是苏醒以来她看起来最像正常人的时候。
“想知道你就靠过来.......”
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脆弱。
余笙走过去,在她面前低下头,“说吧。”
胡意霜往她的身前又凑了凑。
“那天我们是去......”
余笙绷直身体,紧张于即将揭开的父亲死亡的真正真相。
可半晌胡意霜都没有开口。
等她再度转头的时候,胡意霜已经猛地掐住她的脖子。
余笙感觉喉管被她死死按住,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她迅速地挣开她的手,但是胡意霜却发狂地拔下输液管,将针头扎进了她的脖子上。
好在她反应够快,偏过头,没有扎到动脉上,但是还是流了血。
这时,正好护士进来换药,看到这一幕瞬间傻了眼。
余笙的头发凌乱,眼含泪光,纤白的脖子上红色的血迹虽然不多,看起来还是有些吓人。
护士战战兢兢的问,“余小姐......你没事吧?”
余笙摇摇头,咳嗽了两声,“我没事,你快去找医生,一定要救她。”
小护士这才看向床上,胡意霜再度昏迷了过去,她立即惊慌失措地出去找人帮忙。
等她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发现余笙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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