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只见一尊白色的骷髅玩偶,出现在了紫烛子的手中,上面散发出灰扑扑的光芒,十分不俗。
余列化身为虫,他也是立刻就注意到了紫烛子手中的白骨玩偶,并且瞬间就认了出来。
噗的,一团白雾,当即就在小小白虫的周身涌起,翻滚蠕动。
下一刻,余列就退出了酒虫状态,从白雾中走出,出现在紫烛子的身前。
他一边穿戴着道袍,一边出声问:“紫师,这是那灰骨老贼?”
紫烛子也已经站起身子,她虚托着白骨玩偶,将面色的黯然之色收敛,转而点头轻笑着:
“眼力不错,此物正是为师用那老骨头炼制而成的。”
她朝着余列一点,吩咐道:“将你那丹炉取出来。”
余列点头,如言的袖袍一抖。
百鬼夜行炉立刻从他的袖子中跳出,滴溜溜的出现在两人跟前。
紫烛子在瞧见百鬼夜行炉的模样后,眉毛挑了挑,虽然她很想将心中的想法压制下去,但是面上还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低声道:
“啧、你这品味,可真够清奇。原本好生生的炉子,你非要将它掰回去,且比当初还要丑。”
余列闻言,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总不能说,自家这炉子,表面上鬼哭尸嚎,其一看就非凡,卖相定是足以震慑宵小,十分实用!
好在紫烛子仅仅嫌弃了一句,她就托着余列的丹炉,喝到:“且运用《养剑丹法》,为师辅助你,将这老骨头炼化入内,封印在丹炉当中。”
余列面色一震,目露喜色,知道紫烛子是又要给自己好处了!
“是!”他当即目光微阖,神念灌注在丹炉当中,沟通起丹炉内的种种符文。
霎时间,丹炉体内就传出一股收摄之力,更加滴溜溜的盘旋,炉子口也微微张开,仿佛内里蕴藏着一口深渊。
紫烛子美目一睁,口中厉喝道:
“敕!”
下一刻,她另外一只手中的白骨玩偶,就缓缓升起,落到了百鬼夜行炉的上空,炉子内有一丝丝苍白色的丝线,仿佛蛇虫一般涌出,搭在了玩偶的每一个关节位置,并且将它捆绑成了木乃伊。
如此过程中,白骨玩偶不断的发出抗拒,不肯被低劣的法器束缚,但是在紫烛子的镇压下,却不得不如此。
百鬼夜行炉现在虽然已经是正品法器,但是它吞没起灰骨,也着实是撑得慌,并让旁边身为法器主人的余列,心头也是沉甸甸的,精神上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压力。
一旁的紫烛子,淡淡的说着:“且撑住,否则这等好处你都吃不下,就太让为师失望了!”
余列没有言语,他能够感觉到,当白骨玩偶缓缓没入丹炉中时,丹炉的品质,正在飞速的攀升。
于是他低着头,口中轻哼,将更多的真气主动的打入了丹炉中,辅助丹炉将这老骨头给吞并掉。
足足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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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过去,白骨玩偶的最后一点头盖骨,也没入了百鬼夜行炉中,然后炉身猛烈的颤抖,仿佛要炸炉似的。
但是有紫烛子在,她仅仅是冷哼一声,那炉子当中就只传出了一声凄厉不甘的哀嚎,然后便归于平静。
霎时间,余列的心头也是猛地一松,精神压力骤减,并且他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的丹炉已经在六品下等法器之列,彻底的站稳了脚跟,境界和他一样了!
并且就在丹炉中,仿佛出现了一颗太阳似的,在源源不绝的散发出能量,继续滋养着丹炉。
夸奖声从紫烛子的口中响起:晏鸾不是个会耍心机的人,晏霏交由永康公主处置是最合适不过的,她也便没有多言,望了望一片静谧的湖泊,无聊的摆动着双脚,忽而一阵凉风袭来。
“嘶,这谷中的风还真凉。”
瞧晏鸾冷的瑟缩,嬷嬷想起了车中备好的风衣,忙说:“翁主且等等,老奴去给你取外裳,这谷间不似外头,容易受凉。”
“有劳嬷嬷了!”
这山涧难得寂静,又是鸟语花香的,远无淮阴侯府的肃穆庄严,穿来这么些天的晏鸾终于放松了一回,双手枕着头躺在了软绵的浅草地间。
还真别说,这古代无污染的天空,就是比现代美。
看着柔和的白云聚散的天际,舒适躺在斑驳树荫下的晏鸾,竟然一个不小心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她总觉得唇畔脸颊上用东西在动,软软的带着一股香草的味道,还有一丝隐约的危险……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顿时脸色大变,不知何时她已经从草地间睡到了男人的怀中,而这个男人竟然是晏焘!
“二,二哥!你怎么在,不对,是我怎么……哎呀,你快放我下去吧。”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卧在晏焘的怀中,可是看着冷面冰霜的二哥,和腰间紧箍着的炙热手掌,她就没来由的紧张,磕磕巴巴的说完了话,就想从男人的腿间爬下去。
身为兄妹,他们现在的姿势过于暧昧了。
“别乱动,大暑天的怎么能把脚泡在凉水里。”
也不知道他来多久了,席地而坐抱着晏鸾,余下那一双纤足在湖水中浸泡,光裸着小腿白皙的肌肤剔透诱人,这会见晏鸾醒了,更是将她抱紧,似乎还有些不悦。
他捉住她纤细的小腿握入掌中,莹润雪白的小脚哗啦一声就从水中提出,立刻引来晏鸾的惊呼。
“呀!二哥你要做什么?”
晏鸾美目紧蹙,这个她才见过几次的二哥,是防备了又防备,他周身全无当下世家子弟的温和雅润,骨子里散着狼性般的冷厉,举手投足都叫她提心吊胆。
只见晏焘从怀中拿出一方绸绢来,仔细的替晏鸾擦拭起还在滴水的玉足,他并未话语,神情凝重,捧着一双小脚似乎是奇珍异宝般,轻轻揉擦着。
可是渐渐的,晏鸾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和上次正骨时一样,晏焘看着她的脚就开始呼吸紊乱了,那眼神活似一个十年不曾吃过肉的恶汉般,盯的她毛骨悚然。
“二哥,已经好了,不用再擦了!”
她不安的声音即时制止了他,从无限遐想中走出的晏焘,侧首看着面若桃花,梨涡微旋勉强而笑的晏鸾,冷哼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的绸绢。
拿过晏鸾先前扔在一旁的绣鞋和罗袜,就慢慢给她穿上,直到最后一支珍珠绣鞋妥当穿好后,他才放开了她。
“此处虽幽美,却偶有野兽,不是你该乱走的地方。”
被晏焘从地上拉起来时,晏鸾的小腿肚还有些发软,惊吓过度所致,这么久了嬷嬷都不曾过来,她隐约猜晓应该是晏焘做了什么。
“咳咳,二哥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握着少女柔弱无骨的小手,晏焘的面部棱角终于不是那么僵硬了,他长的太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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