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贝初夏目光如炬,毫不退缩:“我倒要看看,号称青天老爷的县衙里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
“桀桀……”
老男人狞笑着两手一松,闵蕙质和闵兰心掉在地上。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偏要管闲事,那我就成全你。”
他笑容阴森,恶魔的嘴脸凶相毕露,一掌成爪冲着贝初夏抓过来。
快疾如风,枯如厉鬼。
贝初夏心里一紧步步后退,随后冲着两个小家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跑。
但是两人担心她的安危,怎会丢下她不管不顾?焦虑之时,眼看着老男人近在咫尺。
“木景焱!”忽地,贝初夏冲着人群中喊了一句。
老男人动作一滞,连忙抬头四处打量。
没看到木景焱,恼羞成怒的同时也松了口气:“臭丫头,竟敢阴我!缇骑大人怎么可能认得你?”
一个自不量力的小丫头也敢耍他,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心里头攒足了狠猛之气,狞笑着落在半空的手再次往前抓去,眼看就要落到她的左肩,突然凭空出现一道幽冷煞人的寒光,伴着“嗖”一声脆响——
唰!
长剑直逼老男人咽喉。
咕咚!
老男人面色蜡黄,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枯瘦的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容:“自己人,是自己人……刀剑无眼,还请王大人手下留情!”
长剑在手,王虎一身凛冷气息并未收回,只是眯着眼瞧了瞧他继而转向贝初夏:“没事吧,小嫂子?”
贝初夏刚松了口气,冷不丁又脸红了。这个王虎大哥打趣也不分场合。
幸好闵蕙质和闵兰心跑到她身边,一左一右围住她,这才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姐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贝初夏看着两个小家伙眼里的担心,连连摇头。“我没事。”
王虎听闻她说没事,淡定把手中长剑收回重新插回剑鞘,冷声道:“乔大富,日后若是让我看见你再欺负人,休怪我刀剑无情。”
这个老男人名字叫乔大富。
他身体一哆嗦,眼珠一转:“哪能呢?王大人说笑了,我哪里敢?”笑得一脸谄媚。
眼前的小丫头既然认识缇骑大人的手下王虎,估计是真得认识木景焱。
那他说话就得小心。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嘛,我和这位姑娘应该只是个误会,哈哈……”
他努力想把这件事圆过去,没想到贝初夏却冷冷打断他:“还是算了,你这种人我还是不认识的好。多好的两个孩子都能被你拉了去换酒喝,心肠得是多狠?”
王虎一双牛眼瞪得老大,手里剑鞘又亮了出来:“什么?你想想拿俩孩子换酒喝?”
刀光剑影,寒气逼人。
乔大富都快吓尿了:“没、没有,说起来都是误会啊,真的是误会……”
“王虎叔叔,你别听他瞎说,根本不是误会!”
听到乔大富指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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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两个小家伙立刻跳出来,简单几句把事情经过说出。
王虎之前去竹苑吃过一回饭,和闵蕙质闵兰心是认识的,而且相处还很融洽。
现在一听发生了这种事,气得不打一处来:“好你个乔大富,胆子挺肥啊,走!跟我回衙门,找缇骑大人评评理!”
乔大富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虽然是衙门里一名打杂人员,可在尊贵的缇骑大人面前,屁都不是。
连抚天城的县令大人见了木景焱,都要毕恭毕敬点头哈腰,他又算个啥?
木景焱向来公事公办,要是知道他做出这种事,一定不会绕过他的。
乔大富心头一哆嗦,一躬到底:“王、王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回吧?”
他哭丧着脸,心里头在骂娘。
若是缇骑大人知道他参与贩卖人口的事情,估计会一刀直接把他咔嚓了!
完了!这回死翘翘了。
最终乔大富还是被王虎带走。
王虎跟随木景焱多年,一身正气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乔大富身为衙门内部人员竟公然为虎作伥,天理不容。
若不是要让缇骑大人审问,他当场就把他咔嚓了。
傍晚木景焱回到竹苑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贝初夏一直没问。
乔大富的事情有些复杂,牵扯到县衙内部,很多事情她不知道最好。
吃完饭两个小家伙去温习功课,她独自在偏厅里收拾碗筷。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矫健沉稳的脚步声,随之而来还有轻微的一声叹息。
她停下手,回头是木景焱一脸凝重,看她的眼神复杂幽邃还略带自责。
“怎么了?”
木景焱没说话,又是一声轻微叹息,直接从身后搂上她的细腰。
他高大的身体和她娇小的身子紧紧靠在一起,异常和谐。
贝初夏伸手推了他一把,“我正在洗碗,你别这样,小心被别人看见。”
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她对他的亲密行为并不讨厌,甚至每每接触时还会有心跳加速的情况。
心里矛盾得很。
不是说古代的人男女授受不亲吗?为神马木景焱的撩妹功夫这么高超?
“看见又如何?”木景焱不以为然,他就喜欢抱着她,闻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现在竹苑除了咱俩就只剩下那两个小家伙,你以为他们没瞧见过更亲密的?”
“啊?不是吧?”贝初夏心脏猛地一个收缩,忽然想起什么:“你说蕙质、兰心上回看见过我们……我们……”
看见过我们抱在一起打KISS了?
虽然蜻蜓点水,却让人印象旖旎。
“没错儿,”木景焱点头,“他们确实看见了。”
“啊啊啊!要死了!”贝初夏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尴尬地想吐血:“这可怎么办?”
两个小家伙和鱼婆一样喜欢八卦,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说她呢。
真是羞死人了。
木景焱轻笑,“我们光明正大,能怎么办?这偷看的还没急,你倒是急了。”
语气里的几分愉悦,暂时冲淡了刚才惆怅的心情。
这家伙,竟敢耻笑她!
她把手中的碗放到一边,负气拍了一下他的手背,“我能不急吗?若是传出去,我的名声可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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