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导演抱着脚,跳来跳去。
何导师还在激动的大喊。
禹烟和储以南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坐在车上的时候,禹烟松了口气。
一瓶水递到她面前。
“谢谢。”
手里又被塞了一个小面包。
她傻笑着看向储以南。
自己好像是他投喂的宠物。
“想什么呢?”
储以南揉了下她的头发。
提醒她系上安全带。
车子开出去老远。
严导师追了出来。
她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
——
禹烟看着小口小口吃着东西。
忽然回头看着储以南,“我想要去洗手间。”
储以南愣了下。
他把车停在路边。
“前面商城里有洗手间,我去去就来。”禹烟说完就下了车。
她刚走进商城。
储以南赶来抓住了她的手。
“我担心你。”
两人上了二楼往洗手间那边走。
到了洗手间门口。
禹烟对储以南笑笑,“你等我一会。”
她进去的时候对储以南挥挥手。
笑着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
禹烟抬头看着天花板。
白球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宿主,危险。”
“他就在上面。”
禹烟:我感觉到了。
她故意把每个门都踢开。
疑惑地说了句:“怎么不在?”
“又给他跑了。”
禹烟摇摇头,走过去洗手。
她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盯着头顶。
忽然。
一块天花板掉了下来。
水声停止了。
天花板碎块掉得到处都是。
洗手间里静悄悄的。
一个男人从天花板上慢慢爬了下来。
他看向趴在地上的女人。
“终于抓到你了。”
他伸出手。
手要碰到禹烟后领的时候。
禹烟动了。
她一脚踢在男人脸上。
男人诧异地看着她。
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迹。
“你是装的?”
禹烟翻了个身站起来。
没有回答他。
再次朝他伸出了脚。
男人忽然转身就跑。
他的手抓住门把手。
得意地看着禹烟。
禹烟的嘴角上扬。
男人脸上的笑消失了。
他回头看向门口。
一个魁梧的男人举着一盆花。
砸在男人的头上。
阿斌拍拍手上的泥土。
用脚踹了踹地上的男人。
阿斌拍了拍胸口,“储神,这样的事交个我,我比较有经验。”
储以南走进来,“小烟,你有没有事?”
“没有。”禹烟捏着拳头走过去。
她抽出男人的裤腰带绑住他的双手。
对他一顿拳打脚踢,“你大爷,知道琵琶多贵吗?弄坏我的东西。”
储以南:......
阿斌:......
男人脸肿得像猪头。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
储以南拉着禹烟,“有人来了。”
阿斌扛起地上的人就往外走。
有人好奇地看着他们。
阿斌憨憨一笑,“兄弟喝醉了。”
路人收回打量的目光让道。
禹烟他们带着男人上了路边的警车。
车上的人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有事?”
——
把人亲自送到了警察局。
禹烟的气还没有消。
她抱着胳膊和里面鼻青脸肿的男人对视。
储以南无奈扶额,“小烟,人已经送来了,我们回去。”
“等一会,他还没有陪我钱。”
拿档案的工作人员惊愕地看向禹烟。
十多分钟后。
小哥惊讶地回头,“队长,查不到他的资料。”
“什么?”队长走过来看了眼电脑。
“难道是偷渡的?”
男人又被带了过来。
禹烟一看他就激动地冲了过去,“还钱。”
“这位女士,你别激动。”小哥挡着禹烟。
“这人有危险。”
盘问了一会儿。
男人始终一声不吭。
队长啧了一声,“难道是个哑巴,这就难办了。”
“我听到他说话了。”禹烟看向队长。
“他说了什么?”队长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禹烟嘴里说出来:“终于抓到你了。”
旁边的同时愣住。
小哥咽了下口水,“男人的声音?”
禹烟指着鼻青脸肿的男人,“他刚刚是这么说的。”
“你模仿得真像。”
小哥称赞了一句回头看着队长,“只有声音也查不出来。”
“先关起来再说。”
禹烟,储以南,阿斌走出了警察局。
小哥看着队长,“还是查不出档案怎么办?”
“尽力找。”
一天后。
储以南和阿斌在警察局门口碰到。
“小烟呢?”
阿斌愣了下,“小妹不是和你在一起?”
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看着储以南,“小妹说要钱去了。”
“糟了。
”储以南走进去询问头一天抓到男人的资料。
男人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顶多算是能算是伤人未遂。
听说被人保释出去了。
本来是要遣送出境的。
小哥觉得太麻烦。
他找出记录,“保释他的叫严红梅。”
“严导师。”储以南低语一句。
转身急匆匆往外走。
“等等我。”阿斌追了出去。
“现在怎么办?”
“你来开车。”储以南拿出手机。
专注地看着手机。
阿斌只好把车一直往前开。
到了郊外一个路口。
储以南忽然出声,“下天桥。拐弯,”
阿斌暗暗松了口气。
不远处一个烂尾楼里。
禹烟沿着楼梯往上走。
地上的灰尘很厚,一踩一个脚印。
禹烟低头看着几双脚印。
她在心里询问。
禹烟:有几个人?
白球:嗯嗯,宿主小心。
禹烟:收到。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有人说话的声音。
禹烟放轻动作慢慢上楼。
声音越来越清晰。
她慢慢挪动。
“好不容易抓到,被她跑了,忽然跑出两个帮手。”
“老大,不要去招惹她了,我早说过她很邪门。”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当老师当傻了?”
禹烟觉得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男人的声音也像在哪里听过。
她突然响起了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是他?
“出来吧!”男人站在楼梯口。
禹烟躲在拐角处没有动。
白球:宿主,小心!
禹烟: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白球:大BOSS出现了。
禹烟:是不是戴墨镜的?
白球:就是你认为的菜鸡。
“出来。”男人又喊了一声。
墨镜男冲了过来,举起了手里的枪,“老大,要不要弄死?”
禹烟:“好凶残。”
她走了出去,举起双手。
“上来。”男人说了一句。
禹烟慢慢上楼,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站在门口的时候。
看到里面有三个人。
鼻青脸肿男人。
严导师。
墨镜男。
禹烟笑着打了个招呼:“严导师好。”
男人看向严红梅。
她尴尬地看向别处。
男人眼睛周围的淤青还没有消。
嘴角也肿得很高。
“禹烟,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禹烟茫然地看着他,“是你找我麻烦。大哥,贵姓?”
男人瞳孔猛地缩了下。
他瞪着禹烟,“你知道什么?”
禹烟指着自己,“我?”
“打个商量,把两万块还给我,井水不犯河水。”
严导师动了。
手伸进包里。
男人咳嗽了一下。
严导师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别处。
男人看着禹烟,“我给你两个选择,做我的女人,或者死。”
严导师和眼镜男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
“老大,你疯了?”
男人冰凉的目光扫过眼镜男。
眼镜男吓得抖了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男人的手像是拍灰一样动了动。
眼镜男立刻爬起来,站在他背后。
禹烟不说话。
静静看他们表演。
默默和白球交流。
禹烟:好厉害的样子,要不还是撤吧!
白球:晚了,他看上你了。
禹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笑了笑,冲对面的三人挥手,“那个没事不打扰了。”
“告辞。”
禹烟脚下一动。
瞬间冲到了楼梯口。
“别动。”男人手里举着枪,对准禹烟。
禹烟举起双手。
转身看向男人,“我和你无冤无仇。”
“要不放我一马?”
男人看着禹烟,“我觉得你很意思,想要和你深入交流一下。”
“什么?”禹烟茫然地看着他。
男人笑出了声:“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姑娘。”
他朝着左右使了个眼色。
眼镜男和严导师对视一眼。
两人转身下楼。
男人的枪依然举着,他朝禹烟勾了勾手指头。
禹烟慢慢向前挪动。
“我手举得很酸,能放下吗?”
男人摇了摇头,“举着方便。”
禹烟心里飘过脏话。
她紧张地看着对方,“可是我举不动了呀!”
眼泪汪汪看着男人。
“自己脱还是我脱?”男人不带一点色欲的说出来。
禹烟吃惊地看着他,“休想要拍我的果照。”
“噗嗤,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要不要和我一起走,看看外面的世界?”男人轻声说。
一双温柔的眼睛看着禹烟。
“到时候我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呵呵,好啊!你先把枪放下。”禹烟的手往兜里放。
她摸到了手机。
男人抓住禹烟的手,“不要耍花招。”
“好的呀!”
禹烟挣脱了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笑着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肯定是上辈子。”男人笑着回答。
“呕。”禹烟被恶心得不行。
这个男人软硬不吃。
她懒得演了。
男人看着她,心想威逼利诱不行。
要不要来强的。
白球在禹烟耳边嚎了一嗓子,“宿主,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