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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烟捏着拳头。

活动了下手脚。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

禹烟叹了口气,“好油!我想洗眼睛。”

话音刚落,她冲了过去。

拳头擦着对方的嘴角。

差一点点。

禹烟收起了轻视的态度。

看起来他不是菜鸡。

那天是故意输给自己的。

禹烟的念头闪过。

她随手拿起一块砖头。

朝对方挥了过去。

男人偏头闪过。

禹烟一个刹不住脚。

她直接从窗口的位置掉了下去。

背后的男人抓住她的胳膊,“你想死?”

禹烟的另一只手举起砖头。

再次拍了过去。

男人很快松了手。

这个女人够狠。

“可惜。”

他心里忍不住惋惜。

眼看着禹烟就要摔死。

他残忍一下,“死了,把你的骨灰带走。”

“尼玛疯子。”

阿斌从暗处冲了出来。

他想要接住禹烟。

禹烟手中的砖头挂在了二楼阳台上。

她借力一个翻身,爬了上去。

楼下阿斌吓出一声冷汗。

他对着楼顶的男人破口大骂。

禹烟从里面跑出来拉着阿斌的手就跑。

“走,有危险。”

他们跑到车边上了车。

莫名地。

禹烟觉得太顺利了。

果然。

“储哥没有出来。”阿斌惊呼一声。

两人同时开门下车。

异口同声说道:“我去。”

“算了,一起吧!”

禹烟说完又回到了车上。

阿斌系好安全带。

他开着车。

禹烟盯着窗外。

“你报警了没有?”禹烟忽然问了句。

“报了。”

车子一个急转弯。

打横停到了楼梯口。

看到储以南被严导师和眼镜男围攻。

禹烟解开了安全带,“我下去帮忙,你接应。”

“小妹,小心。”

禹烟飞奔上楼。

举起手里的搬砖砸晕了眼镜男。

眼镜男软软倒在地上。

严导师惊讶地看着禹烟。

她怎么做到的?

刚刚还站在楼梯拐角处。

下一秒,禹烟已经到了她面前。

禹烟冲着严导师笑了笑,“不好意思,没有砸准。”

手里的另一块砖头又飞了出去。

严导师就地一滚。

带着眼镜男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禹烟往下看了眼。

看到他们跑掉了。

禹烟拉着储以南的手,“我们走。”

储以南没有说话。

跟着她下楼上车。

车子开出了很远。

储以南忽然说了句:“没有那么简单。”

他瞪大眼睛,抓住禹烟的手。

大喊一声,“跳车。”

车子一个急刹车。

两边车门同时打开。

里面的三人跳车。

抱住头就地一滚。

储以南拉着禹烟的手。

回头大声喊了句:“阿斌。”

阿斌从地上爬起来,“草,遇到了狠角色。”

他骂骂咧咧往前走。

储以南拉着两人往前跑。

大概跑到两百多米远的距离。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三个人往树林中跑去。

面前是一整片桃林。

一眼往不到头。

只听到旁边喘气的声音。

禹烟停了下来,“跑不动了,歇一会儿。”

她坐在地上。

警惕地看向四周。

阿斌也坐了下来,“到底什么人?”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

按了半天没有反应。

举起手机晃了晃,“没有信号。”

“这什么鬼地方。”

储以南和禹烟对视一眼。

“继续跑。”

储以南指着远处,“山上说不定信号好点。”

他忽然看着禹烟,“你的微型电脑带了吗?”

禹烟从口袋里掏出玩具大小的电脑。

三个人蹲在一处蓄水沟里。

储以南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的移动。

“好了没有?”阿斌不时问一句。

他看了看周围,“这里不安全。”

“等一会。”

禹烟想把他的嘴堵住。

屏幕上是星空画面。

禹烟看不懂,只好看向周围。

她眯了下眼睛,“追来了。”

三个人从坑里爬出来。

同时往山上跑。

追来的歹徒手里牵着一条大狗。

到了山脚下。

大狗在原地打转。

一群人对视一眼,打了个手势。

一群人散开。

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一直找到山顶也没有找到人。

“怎么没有?”

牵着大狗的人拍了拍狗头,“找。”

大狗又在原地打转。

“曹尼玛,到底行不行?”

一群人咒骂着离开。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

禹烟松了口气。

他们三人慢慢从电线杆上下来。

没有想到当时的训练还有这个作用。

站在空旷处往山下看。

一辆辆警车在公路上行驶。

禹烟伸出手,“行动吧!”

储以南和阿斌的手放下来,同时说道:“走。”

他们朝着那群歹徒的方向追了过去。

歹徒被警察追得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

禹烟他们就躲在暗处。

暗暗观察。

直到最后人抓得差不多。

男人,严导师和眼镜男都没有出现。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阿斌不甘心。

禹烟也很恼火。

钱没有要到,还搭上了一辆车。

“你能找到?”

阿斌朝旁边努努嘴,“不是有警犬吗?”

禹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也不是不行。”储以南忽然说了一句。

他手里拿着禹烟的电脑。

一个红点在飞快移动。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他们坐在警车上。

朝那个红点追过去。

天已经黑了。

禹烟觉得肚子有点饿。

她从口袋里翻出一包饼干。

警车忽然停了。

所有人下了车摸黑往前冲。

储以南拉着禹烟的手,“小心,别摔了。”

两人慢慢往前走。

忽然听到了水声。

“糟了,他们要坐船走。”有人喊了一声。

脚步声开始变得嘈杂。

手电筒的光乱晃。

禹烟和储以南两人急匆匆往前走。

一声枪响过后。

安静了下来。

储以南捂住了禹烟的眼睛,“不要看。”

“谁死了?”

“是严导师。”

禹烟拉开眼前的手。

地上的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

警察在打扫现场。

指挥官又出现了,他笑着和储以南禹烟握手。

“还有个小子呢?”

“我在这。”阿斌从人群中跑过来憨憨地笑着。

“谢谢你们。”

寒暄了几句。

指挥官让人送他们回去。

人一放松下来就觉得疲惫。

三人都闭着眼睛。

禹烟靠在储以南肩膀上。

阿斌发出鼾声。

天大亮的时候。

车子停在禹宅门口。

禹烟刚要拿钥匙开门。

门从里面打开了。

赵沫站在门口,“你们一起晨跑?”

“是。”阿斌打了个哈欠。

“好困,我再去补个觉。”

吃了点东西他们都回去补眠了。

禹烟躺在床上打了哈欠。

盯着窗户发呆。

白球跳到桌子上,“宿主,你还在想那个大BOSS?”

“你不能弄死他吗?”禹烟叹了口气。

那人就像一条蛇暗中盯着自己。

感觉实在不好。

白球:宿主,我要是干掉他,你没有奖励了。

禹烟:任务不是完成了?

白球:新任务还没有开,剧情没到。

禹烟翻了个身。

她恨不得现在就弄死那个男人。

害得她损失惨重。

第二天,《全能艺人》上了热搜。

节目组的一个人被警方击毙。

节目被无限期搁置。

嘉宾们只好各自回家。

所有人都在猜测那个人是谁。

因为只有一张蒙着白布的照片。

直到过了好几天。

节目组联系不到严导师。

消息很快传到禹烟这里。

她听到沈心词很惋惜的语气。

什么也没有说。

阿斌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

他看了禹烟一眼,“小妹,你下次能不能买有馅的?”

“你自己去买。”禹烟瞪了他一眼。

“你是我的助理。”

阿斌心虚地笑了,“行行行,我去买。”

他大步走了。

沈心词看着阿斌的背影发呆。

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尴尬地看着禹烟,“烟姐,我。”

“你想要做我的嫂子?”禹烟直接问了出来。

沈心词脸一下红了,“你,我,我没有。”

她捂着脸跑了。

禹烟看着她的背影叹气。

储以南递给禹烟一杯水,“怎么了?”

“沈心词和阿斌合适吗?”

“这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储以南喝了一口水。

“怎么忽然问这个。”

“就是随便问问。”禹烟喝了一口的红糖味。

她不解地看向储以南,“我大姨妈没来。”

“只是看你太辛苦了。”储以南哭笑不得。

“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嗯。”

禹烟和储以南在琴房讨论歌曲。

两人坐在钢琴前。

储以南从后边捉住禹烟的手,“小烟,我都快要嫉妒你的手了。”

“为什么?”禹烟笑着回头看他。

两人的唇差点挨在一起。

储以南惋惜地叹了口气。

他亲眼看到禹烟受伤的手很快愈合。

弹奏十面埋伏那次。

还有她惊人的天赋。

储以南换了个话题。

“小烟,要不要去旅游?”

“嗯。”禹烟点点头。

“哪里有好玩的地方?”

两人商量着去哪里。

禹烟手机响了。

她飞快的挂断。

储以南的手机也响了。

他接完电话抱歉地看着禹烟,“恐怕现在没有时间了。”

“你有通告?”

储以南笑着说,“《烈火中永生》入围了最受欢迎奖。我们要参加国外视帝,视后角逐。”

“我们要去国外?”禹烟有点懵。

坐在飞机上。

禹烟心里有些忐忑。

她外语一窍不通。

不知道现在学来不来得及。

储以南笑着捏了下她的掌心,“你担心什么?”

“在国外华语和英语一样普及。”

禹烟惊讶地看着他。

储以南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表情管理不到位。

不拍戏禹烟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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