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不写情词不写诗,
一方素帕寄相思。
郎君着意翻覆看,
横也丝来竖也丝。
再说王洋之一个颇有国足风范的臭脚把球踢到了轿子里。
轿子外的侍卫和侍女不禁大怒骂道:“那个不长眼的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敢拿仪福帝姬来消遣。”
这帝姬就是公主的意思,宋徽宗赵佶在政和三年因蔡京建议,搞了一个复古的活动,仿照周代的"王姬"称号,宣布一律称"公主"为"帝姬"。
王洋之一听是冒犯了帝姬,刚要过去赔罪。
赵构笑道:“先生今天可是忘了穿射门靴了。”那些侍卫见是九大王赵构忙行礼。
赵构道:“此乃小王府上的先生,诸位莫要动手,小王自向我九妹赔礼。”仪福帝姬的侍卫和侍女忙称不敢。
赵构领着王洋之走到轿子前笑道:“赵构无理,让九姐受惊了。”在宋代,一家中的兄弟姐妹互相称呼,不论对方年纪大小都是以哥和姐来相称呼。
轿子掀开处一十六七岁的少年女孩走出,王洋之见那女孩真是个:
一袭如泉秀发,两双雪白指尖,玉钗松松簪起,两侧红红含羞,宫样眉儿新月偃,斜侵入鬓边.未语前先腼腆,樱桃红绽,玉粳白露,半晌恰方言.恰便似呖呖莺声花外啭,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似垂柳晚风前
王洋之不禁有些困惑,这人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那女孩说道:“九哥何必亲自前来,小妹无事,只是父皇如今都喜欢这足球,今日路过正好前来看看,不想你家先生把小妹的轿子当做球门了。”
赵构笑着给王洋之介绍到:“这是当今九殿下仪福帝姬。”
又和仪福帝姬介绍到:“这是我府上的先生王萧,字洋之。”
仪福帝姬一看王洋之也是一番困惑不禁内心疑问这人好生面熟怎像在哪里见过。二人四目相对望着彼此。
仪福帝姬从未近距离接触外面男人的目光忙低下头便回轿子里。
赵构道:“再过五日便是我的生辰,九姐一定要到府上一叙。”
仪福帝姬此时已经回到轿子里道:“九哥放心,小妹一定去祝寿。”
王洋之望着仪福帝姬远去的轿子不住的疑惑。见赵构在叫自己,忙又去校场中,二人踢完球后,回到府中。
赵构拿出一张请帖给王洋之道:“过几日便是小王的生辰,有劳先生走一遭,这李邦彦乃是当今尚书左丞,还是先生亲自去请他五日后来府上一叙。”
王洋之道:“殿下就不怕落下一个结交外臣的口实吗?”赵构苦笑道:“我这个落魄王爷哪里有人理睬啊。”
王洋之接过请帖直奔李邦彦的府邸而来。王洋之深知欲赴豪门,必先交其仆的道理,所以恭敬的向那门人道:“九大王门下虞侯王萧有事拜见李丞相。”
那门人叫李超,见是康王府的人不屑道:“什么九大王的虞侯,在一边等着。
”王洋之不曾想自己已经贵为王府的人竟然被吃闭门羹,忍气吞声只能站在一边。
不一时李超见另外一虞侯来忙迎笑道:“张虞侯里面请,太子殿下身体安否?”说着话就引着太子东宫的虞侯进了府。
过了良久那李超才出来道:“我家李老爷今日不见客,你有事在这里说。”
王洋之拿出请帖来,那李超冷冷道:“你是新来的虞侯?好不晓事,可知道驿使传信尚且有饷钱。”
王洋之见这李超公然索要好处内心愤怒不已拿出二吊钱来递上。
那李超连看都不看,站在原地不动弹。
王洋之只好摸出身上的五两银子递过去,那李超方才将往里走。
王洋之大怒道:“他年我若得志,定要血洗这被辱之恨,你等今日虽一时得志,等金人南下时我看你还有命不。”恨恨而回。
到了府上和赵构说了此事,赵构也心中大怒但是脸上不动声色只是安慰王洋之不提。
康王要过生日府上自然要大修饰一番,以迎接宾客的到来。到了生日当天府上忙碌异常。朝中大臣也有来祝贺的,但赵构不受宠,来的人并不多。
李邦彦虽然接到请帖也没来。反倒是未出嫁的帝姬们基本全都来了。
这些帝姬们久居深宫过着虽然奢华但是单调无比的生活,如今是父皇额外开恩今日可以来赵构府上,这些帝姬都如同鱼入大海一般高兴。
赵构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自己十七岁的生日,自己的父亲子女太多记不得自己的生日也就算了,自己的兄弟无一人到场,反倒是自己的姐妹来祝贺。
保福帝姬排行第十一,是最好动的一个帝姬,笑问赵构道:“九哥哥这府上可有什么好玩的?”
赵构道:“众位姐妹还是十一姐最贪玩,如今马上都要是要出阁了,还是这么爱玩。”
保福帝姬道:“我出阁还要一些日子,上面不是还有九姐姐出阁找个如意郎君,小妹才能出嫁。”
九帝姬仪福帝姬忙过来打保福帝姬道:“十一姐就知道取笑欺负我。”
赵构见众姐妹这情景也就忘了不快,忙把众帝姬请到府中。众人坐定后。
赵构道:“我府上新来了一位先生,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且擅长才子佳人故事众位姐妹可想听听从未听过的曲子。”
八帝姬柔福帝姬道:“可是那个不愿意去太子东宫和郓王府上,只愿来九哥府上的先生?”
赵构点头称是。众帝姬都让快请,只有保福帝姬说道:“这诗词歌赋有什么好的,还不如看骑马遛狗,比试射箭也好。”
珠帘里王洋之隔帘施礼道:“小人王洋之拜见各位帝姬。”施礼后便起身吹箫,王洋之知道这些帝姬必然爱听才子佳人之事所以吹的是梁祝。
梁祝曲子哀婉动人,柔福帝姬和仪福帝姬不由自主的落下眼泪来。
一曲吹罢帝姬们纷纷打赏王洋之,王洋之谢过后便到后院之中,料定仪福帝姬必然会到此地上厕所,所以专在此等候。
不一时仪福帝姬和身边的侍女往厕所走来,王洋之见是仪福帝姬走近内心不住的紧张,一时间呆在原地。
一边的宫女喝道:“大胆的下人,见了帝姬居然不行礼。”
王洋之一听忙低头施礼。仪福帝姬一见是王洋之想起五天前在校场中的相遇忽然一阵脸红忙走了过去。
王洋之见仪福帝姬身边有侍女跟着不能搭讪便回到厅上又开始弹琴。
过了一会儿猛听的帘外保福帝姬吃吃的笑道:“九姐姐出去了一趟怎么脸红了,莫不是听着这琴声想起了哪个俏冤家不成?”那边的一众帝姬全都在笑。
王洋之听得此话心中本就有事,琴声不觉走了音调。保福帝姬又笑道:“九姐姐这心事都让九哥的先生弹不下琴了。”众人又是哄笑。
柔福帝姬说道:“保福就爱欺负九姐姐,姐妹不要再笑了,九姐姐都哭了。”
那保福帝姬道:“就你柔福帝姬疼爱仪福帝姬,偏偏我们这些姐妹都是取笑的不成,九姐姐莫生气,十一妹这就给你赔罪了。”
众人忙劝慰一帆。适逢赵构派人来请众姐妹去书房看诗。
保福帝姬道“九哥哥让我来不是要看舞剑骑马吗?怎得只是这诗琴等物。”
赵构笑道:“既然十一姐要看武的,不如九哥给你舞剑怎样?”
保福帝姬睁大两颗大眼睛拍手道:“既是舞剑可要两人对舞才好。”
赵构道:“这又何难,我府上的先生也会舞剑,就请出先生与我对舞。”王洋之领命而出。
仪福帝姬见还是王洋之心中不由自主的乱跳。
赵构和王洋之将二人平时对剑时的招式都尽情舞出,二人如同在雪中乱舞一般,众位帝姬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不由得纷纷叫好。
柔福帝姬赞道:“不想九哥这里的先生是文武全才,这先生可让九哥捡到大宝了。”
赵构停手笑道:“王先生可是小王的上宾,不是寻常人。”
王洋之怕有多不便便退下,开始冥思如何与仪福帝姬再见面之事。
王洋之自从见了仪福帝姬之后真个人都是浑身上下飘飘然,顿时觉得世界都是如此美好,天空如此高亮,白天想起仪福帝姬的笑容便不由自主的失笑,晚上在床上躺着也是翻来覆去的想如何能再次见到仪福帝姬。
看着漫漫长夜恨不得立马天明好见到仪福帝姬,府中上下都以为王洋之中邪了。
赵构和王洋之比剑之时发觉王洋之心不在焉的,忙问其故。
王洋之推脱说没事。赵构早就听人说王洋之中邪了,为了给王洋之治治病便道:“先生如今魂不守舍,不如出城找个仙道给先生驱邪一下如何?”
王洋之忙说不用,赵构不肯,与王洋之出府上马便往南城去,出了城门五里路王洋之见路边有一个老年术士静坐在路边。
王洋之道:“殿下不如求签问卦一个,小人的病自然痊愈。”
赵构也对这算卦一事感兴趣二人下马走到哪术士跟前,那术士也不睁眼,只是淡然道:“求签问卦,策字相面,有问必验,一卦两贯。”
王洋之耻笑道:“霍,好大的口气,敢情狮子大开口。”
那术士幽道:“算的准拿钱走人,算不准分文不取。”
王洋之喝道:“这厮好大胆还敢坐在地上,还不快起来这是九...”
赵构忙打断道:“老神仙,我等只求指点迷津,钱的事情你不必担心。”
术士闭眼笑道:“指点迷津不敢,求签问卦好说。不知贵造欲卜何事?”
王洋之听不懂什么意思耐烦道:“你能不能说人话。”
那术士道:“就是你们要算什么?”
赵构道:“请神仙给我等先相面如何?”
那术士睁开眼先看了看赵构的相貌,不由得好奇,再请赵构将手伸出先摸了摸,不由得叹道:“怪哉!”
那术士又将赵构细细观祥再看了看手掌纹不由得大惊下跪道:“陛下,草民告罪。”
赵构忙扶起叹道:“你这狂徒不可乱说,我虽是富贵之尊,但如今不过是个不得宠的人,你这挂恐怕算的不灵。”
那术士道:“在下一眼便瞧出贵造乃是大王之尊,大王虽一时不得志,但日后必为九五之尊,风云际会只在眼前。”
赵构一听这术士的不由得暗喜但是脸上不动声色,指着王洋之道:“仙人可再给这位先生卜上一卦。”
那术士摸了摸王洋之的手和头骨看王洋之良久道:“这位先生小的实在看不出先前之事,但手指纤细绵软,伏羲骨当头,日后必是大贵之象但恐大贵只是昙花一现不可长久,大人命中注定有重复之举,凡事必是事主有二,此是定数不可强求。”说罢不再言语。
王洋之思道:“老子穿越而来你自然看不出我先前之事,但这厮说什么重复之举,事主有二,又说我富贵昙花一现莫不是我要英年早逝?”
但想到事主有二怕问的太细赵构必然怀疑便不再问,取出两吊钱来给那术士道:“若真有言中之日必有重谢。”
赵构心道:“虽说有龙登九五之意,但王洋之事主有二莫非是要有二心?”二人各自狐疑上马回府,走到半路。
王洋之忽道:“殿下,小人囊袋不见了,必然是丢在哪里了,要回去找一下。”赵构知道王洋之这是要回去找那个术士点头同意。
王洋之原路返回见那术士正在收拾东西要走,飞身下马大声道:“你这厮且先莫动,老爷有话问你。”
那术士见王洋之话不是头忙笑道:“老爷尚有不解之意乎?”
王洋之道:“你这厮要是在和我拽文言文,乎乎的,当心我呼死你,与我细细道来这事主有二是何意,若有隐瞒,远处那粪池便是你洗漱之地。”
那术士忙道:“小道自然言无不尽,但将来之事若有言语冒犯还望恕罪。”
王洋之道:“只要不欺瞒于我但说无妨。”
那术士道:“老爷这命虽带有富贵,但老爷你不喜这富贵,事主有二是指大人不论是君臣之义还是夫妻之情都有两段,甚至于发迹之地大人也要驻足于此处两回。”
王洋之见不是不详之言也就不再问自思道:“难道要有两段姻缘两个主子?”
又问道:“如何算九大王时你有恐惧之色?”
那术士道:“小道只是见大王有君上的恐惧。”
王洋之见这术士不说实话,抓起那术士便往粪池那里走。
那术士忙挣扎道:“小道实说,但老爷万不可泄露。”
王洋之道:“我要是泄露出去岂不是要难为自己。”
那术士轻声道:“大王这命虽有九五之命,但日后免不了有砍头之像。”
王洋之笑道:“你这厮真是放屁,九大王都是帝王了怎会被砍头这厮真是胡言乱语。”但猛然想到赵构死后一百多年尸体确实被吐蕃妖僧砍头过,不由得心惊。
望了这术士良久松开手施礼道:“仙人珍重,万望后会有期。”
那术士忙道:“咱们还是后会无期吧。”
王洋之笑道:“你这厮是个聪明人,赶紧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去吧,免得被以后的大王找到。”那术士一听这话忙施礼道谢后一溜烟便往南而去。
王洋之打马回到府中。王洋之见到赵构正在写字不禁赞道:“真是好字,这字体潇洒飘逸,美仑美奂,洒脱婉丽、自然流畅,颇得晋人神韵!”
赵构笑道:“我以为先生是世外高人,不想也是和俗人一样愿意逢迎小王。”王洋之道:“在下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殿下的字好。”
赵构道:“先生在矾楼之时定然看过父王的字,那个才是当世第一。”
王洋之道:“世人都觉得道君皇帝的字体是天下第一,但我更喜欢殿下这苍劲有力的笔风,似乎有志吞天下的气魄。”
赵构笑道“先生过誉了。”二人又说了一会话,
赵伯过来请吃完饭,赵构便和王洋之到客厅用饭。
众人正在用餐之时,赵伯一脸高兴手捧一株芝草进来道:“恭贺九大王,偏厅的房梁上不知什么时候生出芝草来了,这可是祥瑞之兆啊。”
周围人都十分高兴。
赵构道:“马上准备奏章,小王明日便上奏父皇祥瑞。”
王洋之道:“殿下且慢。”赵构道:“先生有何高见?”
王洋之请赵构出了客厅,在花园中,见四下无人了,小声说道:“府上长了芝草这是殿下日后荣登大位的吉兆,但殿下可曾想过,若是此事让太子和其他大王知道可如何是好,殿下必然成为众矢之的,何况如今百官好报祥瑞来取悦当今皇帝,导致民间骚动,百姓不安,殿下不当效仿这般行为,此时我等还需低调处世等待时机。”
赵构大悟道:“不是先生提醒,赵构险些酿成大错。”
回到厅中亲手拔剑将芝草毁了,命令道:“今日之事不许和府外的人泄露半句,若是泄露定然不饶。”众人领命,吃完饭后二人练了一会箭法,赵构邀请王洋之今夜一起睡。
二人同榻而卧之时。
赵构问道:“先生以为今日那江湖术士算的如何?”
王洋之道:“那术士是个厉害人物,算的全然不差。”赵构道:“那为何说先生事主有二,难道先生日后会远离小王不成?”
王洋之笑道:“殿下不必恐惧,王萧事二主分别是道君皇帝和殿下二主,那术士之意是在下不仅要事两个君主,而且要有两段婚姻。”
赵构道:“先生说笑了,小王如今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王爷,那皇位日后必然是大哥的,小王连想都不敢想,何来天命。”
王洋之道:“殿下这话就说得不是推心置腹了,若是殿下没有对皇位丝毫的眷恋怎会勤练书法讨道君皇帝的欢心,又怎会日夜刻苦练习武艺来做进身之用,王洋之说话直爽请殿下莫要见怪。”
赵构被说中心事顿了顿说道:“如今只能与先生来推心置腹,先生放心,赵构不是那种计较之人,你我虽是主仆,但情同骨肉,先生与我莫要见外,只是希望先生为赵构指点迷津。小王如今很是迷茫。”
王洋之道:“自宣和失政,六贼祸国以来,四方盗贼风起,北有宋江,南有方腊,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北方辽国如今已是穷途末路,而金国不久就要与我朝开战,我朝自太祖皇帝开国以来重文轻武,地方守备虚弱,自澶渊之盟以来中原父老百年不是兵戈,若一朝遇到骁勇无比的女真绝难抵挡,道君皇帝与太子不久就要被抢到北国,殿下当忍辱负重以待时变,笼络群臣,在江南中兴大宋,此时殿下之天命,臣愿誓死追随殿下但求殿下能坐上九五之尊。”
赵构道:“先生所言真是如同在梦境一般,先生说国家就要受兵灾,却也是有些道理,那小王去和父皇说让父皇提防女真可好?”
王洋之道:“殿下即便去说,只恐更受道君皇帝冷落,如今官家文恬武嬉,只好太平厌烦武事,在下在矾楼之时已经和道君皇帝说过此事,但道君皇帝很不高兴,若殿下再去说那是自讨没趣,此是大宋劫难,但伤不及根本,殿下定会中兴大宋的。”
二人一直聊到后半夜。自从王洋之入了康王府之后,赵构便和王洋之平时除了坐而论道便是起而习武,食则同席,寝则同眠。
日子久了王妃刑秉懿不悦,一日趁王洋之不在和赵构说道:“大王平时只知道打熬身体,与下人终日形影不离,将贱妾与田春罗和姜醉眉全都忘到了脑后,如今风言风语很多,说康王有分桃之癖,若叫父皇知道此事只怕大王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赵构笑道:“爱妃严重了,本王岂是那辟爱男色之人,有你这般动人的佳人在侧,本王还望多求什么,只是本王生来就因为母亲宫女出身的缘故不受宠,本王又不甘心做一个庸庸碌碌的王爷,而王洋之主动来康王府,而且是舍弃大哥和三个有可能继承王位的机会,本王自然要以国士待之,本王若真如王洋之所言龙登九五,爱妃也自当母仪天下。”
刑秉懿笑道:“贱妾不敢奢望其他,只求大王能每日开心健康便可,贱妾只愿一辈子侍奉大王。”
赵构道:“有爱妃和田姐姐,姜姐姐本王每日都是开心。”
刑秉懿道:“贱妾还有一事要告知大王,大王又要做父亲了。”赵构大喜道:“本王已有五女一子,若爱妃再给本王生一个子,本王真是感激不尽。”
第二日,赵构有事出去公干,王洋之正在书房看书。
门外赵伯走入道:“先生,府外有要人找。”
王洋之奇怪道:“我在东京除了李姐姐并无认识的人,难道是相国寺的秃驴来了?那两人是什么人?”赵伯道:”那两个人生的面非善类,要不我把他两个轰走?”
王洋之一听面非善类吃了一惊。正是:英雄入汴。激起豪杰事,侍卫护主,恼起儿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