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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宝剑千金买,平生未许人。

怀君万里别,持赠结交亲。

孤松宜晚岁,众木爱芳春。

已矣将何道,无令白发新。

却说王洋之听闻赵伯说找自己的人面非善类不禁吃了一惊,镇定之后王洋之倒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人面非善类命请入。

等那两个人进来一见是杨再兴和杨钦不由得大喜。等赵伯出去后,王洋之忙施礼,但见杨再兴和杨钦戴孝忙问道:“哥哥为何戴孝,莫非是伯母有不测?”

杨钦道:“今年夏季连下三个月的大雨,湖广地区大涝,大郎那日出去捕鱼,不想官府私自放闸泄洪将本村的老少淹死了大半,大郎老母和我的父母都被淹死,我等气不过便杀了泄洪的官差逃难至此。”

王洋之忙关上门窗道:“二位哥哥但请宽心,莫说是杀了官差,就是杀了知府,小弟也会设法周旋,二位哥哥先在这王府住下,待得小弟去打探朝廷何时大赦。”

杨再兴道:“贤弟把我等藏在王府中定然不便,何况杨再兴自从遭难以来深恨朝廷,如今在这王府里也浑身不自在,贤弟可寻个安身之所给我二人。”

王洋之见杨再兴死活不在王府中,王洋之无奈只好道:“小弟刚来东京时曾落脚大相国寺,与那里的秃驴也算有过交往,二位哥哥可到哪里暂住。”

杨再兴同意,王洋之即刻取出五十吊钱给二人道:“哥哥先拿上这些,待花销完时小弟自然会送去。”

杨再兴不肯收,王洋之定然不肯道:“兄长若是瞧得起小弟便收下这银子,好让王洋之弥补为给伯母尽孝的遗憾。”

杨钦也劝杨再兴收下,杨再兴见二人都这样说才肯收下。

王洋之即刻带二人往大相国寺而来。

快到大相国寺之时,王洋之见紧紧就是几个月前自己还是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还是一条连狗都不如的贱命。

如今故地重游终于活得像人了,不过也和狗一样,是个单身狗,想起这些自己内心不禁一阵唏嘘。

相国寺的和尚早已知晓王洋之如今已在康王府做事,都出来笑着相迎接。

净言一路小跑冲在最前面,见了王洋之满面春风的给王洋之施礼。

王洋之将取出十吊铜钱交与净言道:“有劳大师的费心,我这里有两位义兄要在此住上几日。”

净言忙把铜钱攥在手里紧紧的,但想了一下双手又把铜钱捧了过来道:“先生果然如今是在王府做事的人,如今说话都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只是这个,你且收着。出家人救人危苦岂可要这身外之物,何况施主与小僧也是故交,小僧怎能要施主钱财?”

王洋之一听这话觉得好笑说道:“眼见得我如今在康王府做门人,金银尚可,以前也没少吃菜园的青菜,权当是菜钱吧。”

净言见王洋之这样说正好有了台阶下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将这钱往腰里揣,口里说道:“也罢,施主而今相与了这个康王,何愁没有金银用?施主这两位义兄尽管在此居住,施主若是有吩咐小僧无不听命。”

又转回头来望着净字辈的和尚说道:“我早就知道王施主有早一日必能变泰发迹,你等就是不听,非要让我和施主动手,莫说施主吃了咱们的菜,就是往日在咱们大相国寺住下又有何妨,今日施主果然是变泰了!如今施主再来菜园那是我们菜园的造化,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真该骂死。”说了一会,低着头笑迷迷的跟着王洋之到厢房。

王洋之先走,和尚们跟在后面。

净言见王洋之腰部衣服后有点褶皱忙来扯,王洋之回过头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这秃驴要作甚,摸我腚做什么,还要打我不成?”

净言忙赔笑道:“施主如今已是皇家之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为难小僧,小僧是看施主衣服有些滚皱,所以来扯一下。”

王洋之叹道:“真是:人富是贵人,人穷不是人,今日方知这世人结交需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的道理,你弱小之时全世界都是恶人,你强大以后全世界都是好人。”

净言忙赔笑不已一路低着头替他扯了几十回。

到了厢房净言挑了两间上好的厢房给王洋之。

王洋之请杨再兴和杨钦二人看如何。杨再兴道:“贤弟不必如此破费,我与杨二哥都是粗人同住一间厢房便可,一来可以有个照应,二来可以说些枪棒,三来可少些花费。”杨钦也称是。

王洋之见如此便只要了一间厢房。三人在厢房里安顿好后,王洋之便要给二人接风洗尘拉着二人到八仙楼里,让杨钦坐了上首,杨再兴坐了次席,王洋之打横。

酒保上前问王洋之吃什么。

王洋之道:“服务员,上一些下酒的菜和肉。”

酒保懵逼道:“服务员?我们这里没有这道菜。”

王洋之笑了笑改口道:“小二,你们上一些下酒菜,最好来点老醋花生。”

酒保无奈道:“小店这里老醋倒是有,但是花生是何物,是哪种花开了的果子。”

王洋之又道:“没有花生就来盘辣椒炒肉,松子玉米和拔丝地瓜。”

酒保从未听过辣椒、玉米和地瓜,内心MMP,但是嘴上笑嘻嘻说道:“小的活了二十几年也不知道辣椒和玉米是什么物件,客官,你就莫要难为小的了。”

王洋之这才想起玉米、番薯、豆薯、马铃薯、木薯、南瓜、花生、向日葵、辣椒、番茄等美洲的食品是明朝末年才传入中国的。

这王洋之也是苦日子过得久了,到了高档酒店点菜还是保留了学生屌丝时代的点菜习惯,全都要的家常菜。

杨钦道:“不如先上些肉,再上些果蔬就好,我等兄弟只是叙旧,何况都是粗人,不比得洋之贤弟你,我和大郎能吃饱就行。”

王洋之见杨再兴也不反对便点点头道:“先上些肉和果蔬,我听闻你们这八仙楼最有名的酒叫仙醪,那就先来十斤。”

酒保生怕王洋之在想出什么古怪的菜名来为难自己忙去后厨传菜去了。

杨再兴道:“半年不见也不知道兄弟这臂力练得如何?”

王洋之道:“多谢哥哥当日教诲,如今小弟能挽弓一百石,不知二位哥哥如今能挽弓多少石?”

杨钦道:“某挽弓两百石,至于大郎,可挽弓三百石。”

王洋之心惊道:我这是拼了老命才练到这极限,杨再兴平时就可以轻松挽弓三百石,不是有这千钧之力如何能如此。

王洋之道:“小弟若一有时间便来大相国寺与二位哥哥计较些枪棒。”

王洋之又问道:“我听闻朝廷不是都给洪灾处播发赈灾钱了吗?为何还能如此?”

杨再兴愤怒不言。

杨钦道:“朝廷拨下100万钱,路监司拿走50万,知州通判拿走30万。县令县丞拿去10万,其余的差役的和工头将剩下的10万再瓜分一半,剩下五万钱还不够卖米施粥的,我等乡人在此原本以捕鱼为生还有个活路,不想官府强行禁止捕鱼,上山打猎,官府又封了山,我等皆是良善之人为了活路好似犯了大罪一般,,这朝廷一片糊涂没什么分晓。”

杨再兴道:“这朝廷每年给辽国的岁币不下百万两,今年洞庭一带发大水,饥民遍地,朝廷却不管不问,反倒是一个叫钟湘的以胡教为口号给人施舍广纳灾民,赖以小安,这朝廷如今昏聩如此,我等要这般朝廷有何用。”

杨钦道:“杨幺那个后生如今在钟相那里好生得志,曾邀我去钟相那里,我欲投钟湘久矣,但大郎自来不信什么教义所以一直未去,如今这朝廷当权者皆是胆小短见之辈,岂不知夷狄无信,不知恩义,施恩再多不过是资敌养寇,一朝壮大,对我朝岂有心慈手软,若是胡人南下,到头来苦了还不是我们这群百姓。”

王洋之叹道:“若遇到乱世那些当官的大不了朝服一换变节投敌,又不失富贵,可是老百姓却要深受兵灾之苦,可这一切的根源却在于当权者无能,苍生之不幸,只为博得一个万国来朝的虚名,却让黎民百姓受苦,曹操有言:万不可慕虚名而受实祸如今说的正是朝廷。”

杨再兴骂道:“这朝廷只知道严厉钳制百姓,对外却屈辱纳币。”说罢将刀狠狠插入桌子中。

杨钦道:“我闻道君皇帝前些年单单为了修艮岳便耗尽了天下大半财力,全然不顾百姓死活,又因花石纲之事弄得东南各省骚乱不堪,才有了这方腊之祸,那艮岳之中的禽兽活得都比我们百姓活得好。朝廷如此不把我们当人,如今与金人夹击辽国,若是金人灭了辽国来攻打我国,不知又要有多少百姓遭殃了。”

正说着,菜酒已然上齐。

王洋之道:“你我兄弟先干一个,为了他人能建功立业出人头地,为改变这不平的世道干一个。”三人一饮而尽。

王洋之道:“二位哥哥在此先且宽心,等朝廷大赦之后,我再给二位哥哥周旋官职一事,在东京讨个差事不是难事。”

杨钦谢道:“还是兄弟仗义,哥哥敬兄弟一杯。”二人喝了一杯。杨再兴不说话。

王洋之道:“明月哥哥可是因这酒菜不和胃口?”

杨再兴道:“我此次来东京只是为了躲避官司,贤弟如此周旋真是感激不尽,但杨再兴一生自在惯了,不喜欢官府那套虚情假意和趋炎附势,如今只是因为官府捉拿的紧才来此处,等朝廷大赦之后便回老家。”

王洋之道:“哥哥这是哪里话,当日在吉水哥哥救我一命,小弟此生难以报答哥哥的救命大恩,原本想有了功名以后再报答伯母,不想伯母无福消受,二位哥哥如今是小弟在这个世上的亲人,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哥哥但且住下,以后若有它变,我等兄弟自然会呼风唤雨,青史留名。”

杨再兴还要说话。

杨钦道:“难得贤弟如此费心,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日大郎只管饮酒。”

三人借着酒菜一直聊到下午,安顿好杨再兴之后王洋之自回王府。自此王洋之时常到大相国寺去看杨再兴和杨钦。

再说皇宫之中的仪福帝姬。这仪福帝姬赵圆珠自小就体弱多病,赵佶便命仪福帝姬时不时去大相国寺去祈福。

这年到了四月初八这日仪福帝姬和一行人十几人包括两名侍女十几个侍卫直奔大相国寺祈福烧香。

这日是佛生日,东京城各大寺院都有浴佛斋会,市人争来,车马满路,一路上“细柳亭轩,春燕来往,榴花院落,气序清和。”

仪福帝姬见这等风景不禁高兴,心情好了许多。沿路尝青杏,品山桃,到了相国寺内。

智真主持亲捧出浴佛水。

饮毕,仪福帝姬上香跪拜佛像。

礼毕,请至香房内,这香房古朴典雅正好适合闭目静坐,休息了半个时辰仪福帝姬见不远处有一座山便问智真主持道:“那是何山?”

智真主持道:“此山唤作榆山,是本寺的一大胜景,尤其以其中溪水瀑布最为有名。”

仪福帝姬道:“即来此处,如今正是春暖花开之时不见胜景岂不可惜。”

侍女云儿和冬菊忙道:“帝姬殿下,官家在帝姬出宫时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到生疏之地,那榆山高巍,若遇到歹人帝姬有个好歹我等皆是死罪。”

仪福帝姬道:“国家升平到处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何况天子皇城脚下何来歹人一说,必是你等怕辛苦故意不去。”

云儿和冬菊无奈只得叫上轿夫和侍卫护着仪福帝姬往榆山而来。

仪福帝姬想多看看沿途的风景也不坐轿子。

再说这榆山上近日来了一伙恶少,专以诱奸妇女为乐。

为首一个唤作张园极为淫邪恶毒,知道佛斋会必然有许多良家妇女来相国寺,专等有妇女来僻静处下手。

这个张园见仪福帝姬一行缓缓而来不禁赞叹道:“过我手的女子不少,从未见过如此仪容的女子。”一边的同伴道:“大哥是看上中间的那女子了。”

张园笑道:“你瞧那步伐那仪态,真是我生平未有的气质。”

同伴道:“我观那女子绝非寻常人家女子,身边的护从也是威仪不凡,大哥要当心。”

张园道:“老子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我自有计取他。”对身边的同伴吩咐一番不提。

且说仪福帝姬走到一谷口已然听到瀑布声音了。

侍女们劝道:“殿下,前面谷口险恶,不如回去吧。”仪福帝姬道:“已然至此何不进去一观,你们若怕我自己进去。”

众人无奈只得跟随,行不多远忽听一声哨响对面涌出五手持朴刀的壮汉大叫道:“识相的把这几个女子留下,如是不留莫怪老爷刀下无情。”

仪福帝姬的侍卫长胡冲骂道:“大胆狂徒,胆敢放肆你可知这是犯了死罪。”

对面壮汉抡刀便砍,胡冲等人抽出兵刃接战。

刚接战这五人便拖刀就走,胡冲命十名侍卫去追,自己和四个轿夫保护仪福帝姬。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草丛中窜出三人,为首的正是张园,张园到笑道:“你等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了,还速速不献出这小娘子,我好饶你不死。”

说完抡刀便砍,四个轿夫早就吓得逃走了。

侍卫长胡冲见只剩自己顿时无心抵抗,被张园一脚踢倒,用脚踏住胡冲道:“你这厮手段平常自保尚且不能,还要护人。”用绳子将胡冲捆在树上堵住嘴。

用湿巾堵上仪福帝姬的嘴扛起便往树林深处去,其他两个盗匪也各自扛起一个侍女往草丛中去。

单说仪福帝姬被张园扛到瀑布处放下喘息了一阵,笑道:“让美人受惊了,我这就给你解开绳索,你看我给你找的这个取乐风景可好。说罢解开绳索和湿巾。

仪福帝姬又惊又恐说道:“我乃当今官家九帝姬仪福是也,你就不怕冒犯死罪。”

张园一听是当朝公主大惊,忙道:“这话当真?”仪福帝姬拿出御牌来给那张园看。

张园见御牌是上好的象牙材质,见上面的文字和仪福帝姬的气质不由得魂飞天外思道:“不想今日捅了天大的窟窿了,怎的惹到皇家了,但转念一想,冒犯公主已是死罪,若放了她自己必然受祸,不若自己享受一番然后杀了仪福帝姬向北逃入辽国。

注意已定便笑道:“都是死罪不若与帝姬快活一番再死,也算未白活这一遭。”

仪福帝姬见张园不怕死吓得不知所以忙祈求道:“英雄若放我回去我必然报答。”

张园不言上来开始撕仪福帝姬的衣服任凭仪福帝姬大喊非礼。

正危难间只听林中一雄浑声音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便做这欺凌之事,你这厮也算个男子?”

张园放开仪福帝姬骂道:“是何狗物来扰老爷好事。”林中走出三人。

仪福帝姬见其中一人是王洋之哭道:“先生救我。”

王洋之本来在和两位义兄打猎,不曾想在此处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一看是仪福帝姬忙道:“帝姬勿忧,我二位杨哥哥会斩了此贼。”

杨再兴见是公主本不欲插手皇家之事但见不得欺凌妇女之人,又听王洋之如此说挺剑直取张园。

王洋之见仪福帝姬的衣服被撕开,忙脱下外衣给仪福帝姬披上。刚扶起仪福帝姬一声惨叫张园已人头落地,吓得仪福帝姬一声尖叫晕厥了过去。

王洋之抱着仪福帝姬往外走,杨再兴与杨钦在前面给王洋之开路。

刚走出瀑布,一大汉手持朴刀也不答话抡刀便劈杨再兴,杨再兴挥剑便挡。

眨眼睛二人已斗到十回合,杨再兴暗暗赞叹道:“此人好武艺。”

那人也心惊道:“这贼子与别的山贼不同。”

二人又斗到十回合杨再兴震掉那人的武器,那人也打掉杨再兴的武器,二人开始肉搏,二人拳脚相加大战了起来。

“一个是天上将星,一个是上苍煞神,你有连环腿,我有鸳鸯步,铁拳碰刚胸,飞腿落铁腰,天下雄武地,二人放争长。”

又斗了二十余回合。

杨钦奋力隔开二人说道:“汉子,你切莫动手,我先问你为何抡刀便砍?”

那人喝道:“大胆狂徒,一身好武艺不去报效国家却做山贼。”

杨再兴不善言语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心中有气要持剑再战。

王洋之喊道:“哥哥且慢,小弟有话说。”

那人见王洋之抱着仪福帝姬忙拜道:“小人死罪,让帝姬受惊了。”

此时仪福帝姬已经苏醒过来,坐在地上忙道:“你且慢动手,这是九哥家中的先生,适才是三位先生相救才脱此大难,你还不向先生赔礼。”

那人忙向杨再兴施礼道:“适才多有误会,还望英雄海涵。”

杨再兴道:“阁下好武艺,敢问阁下高姓?”

那人道:“在下京超,雄州人氏,农家子弟,自幼爱这舞枪弄棒,现在帝姬处充当侍卫。”

王洋之仔细看京超二十左右的年纪,身长八尺,长脸宽面,腮边微露些少赤须,双眼圆睁,声音好似惊雷一般。

杨再兴道:“阁下武艺高强,但为何只是一侍卫,朝廷岂不埋没了人才。”

京超道:“阁下不也是一身武艺却在江湖自在,你我彼此彼此。”

话音刚落胡冲等其他侍卫也赶到,见仪福帝姬被寻到方才安心不少。

仪福帝姬便问两个侍女的下落道:“冬菊和云儿找到了吗?”

胡冲道:“适才京超已将其余山贼尽数杀尽,二位宫人正在不远处歇息,并无大碍。”

仪福帝姬责问胡冲道:“你是侍卫长,为何一点儿武艺都不会,这般强人一出手,你便倒下,这么多的侍卫只有京超精通武艺,这侍卫长是怎么当得?”

胡冲等见帝姬发火了,忙拜道:“小人的确不通武艺,因小的唱曲厉害,是家父出钱给蔡太师落得个这种差事,但请帝姬息怒,如今这禁军之中都是像我等这般使钱落得官职并非只我一家。”

王洋之道:“怪不得遇贼便退,还好这只是山贼,如若有强敌来犯,我朝可忧矣。”

仪福帝姬道:“你既然无那武艺就不要做这侍卫长了,自今日起京超便做这侍卫长。”

那胡冲羞愤退下,京超忙称谢。

仪福帝姬命人不许将此事声张,让人到开封府报案也要弹压下来,千万不能让皇帝知道。

侍卫领命便去开封府报案只说遇到山贼被侍卫们击退。

王洋之想多和仪福帝姬多见一会儿便道:“回去路远,若再遇贼人岂不危险,我和两位义兄送殿下回宫,一来可保殿下万全,而来杨哥哥可与京侍卫长讨论些拳脚武功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仪福帝姬也怕再遇强人忙许诺,杨再兴本不欲去,但想到可以和京超讨论些拳脚也就答应了。

一行人往山下而来,云儿冬菊见仪福帝姬无恙忙来搀扶。

王洋之见要分别了从腰间忙取下一画扇低声道:“此扇在下一直随身,早就想给殿下,殿下回去之后再看。”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这才回想刚才抱着仪福帝姬那温软如玉的身子真是从来未有的感觉。

杨再兴与京超告别道:“这如今的世道已是混沌不堪,能唱曲才能做大官,军中全是有一技之长的,会蹴鞠的,会投壶的,会唱歌的,会斗鸡的,但就是不会打仗。今日相遇真是痛快,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但愿以后你我不要真在战场上相见。”

京超道:“杨兄弟多虑了,你我都是豪杰不必做儿女姿态,好好的太平盛世何来战场。”二人拱手分别。

开封府尹听闻有人劫持帝姬,魂飞天外,忙命人要严查,听闻仪福帝姬不许声张而且首恶已死方才放心,命人将尸首验明正身后丢于乱坟岗。

仪福帝姬回到宫中,等到下人都退下之后,想起今日发生的山贼之事不禁后怕,定下心之后,拿出王洋之给的画扇打开扇子一看不由得害羞的低下了头。正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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