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曰:俏冤家,在天涯,偏那里绿杨堪系马。
困坐南窗下,数对清风想念他。
蛾眉淡了教谁画?瘦岩岩羞带石榴花。
再说王洋之突然脱口而出向王元红表白。
王元红不曾想过这般事情,一口水喷到王洋之的脸上。
王元红原本当王洋之是兄弟,不曾想王洋之却要睡她,不禁生气道:“我今日好不容易觉得你人不错,觉得可以把你当兄弟,你却要和我做夫妻。你要是能掰腕子能赢我,我就答应你。”
王洋之适才也是情之所至,所以才脱口而出的,猛然想起仪福帝姬刚死,自己却想着在这里调情,心中不住的骂自己畜生不已。
王洋之见此时气氛有些尴尬,舔了舔脸上的水道:“这便是接吻了不成?”王元红道:“休得胡说。”
王洋之道:“既然接吻了,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了姑娘了。”
一看王元红脸色羞愧的红紫相间笑着改口道:“是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哈哈大笑。王元红道:“你这厮真是正经不过三秒,赶紧给我滚。”
王洋之笑道:“往哪滚?”
王元红原本在气头上,见王洋之这般贱样忍不住笑出来了。
王洋之起身去石头后摘了一朵花递给王元红道:“我滚出去,又滚回来了,鲜花送美人。”
忽然见王元红的簪子与众不同便问道:“王姑娘这簪子为何如此奇特,这簪头为何如此犀利,好像匕首一般,你就不怕这簪子伤到你。”
王元红淡淡道:“这是既是为了好看,也是防身之用。”
王洋之顿时觉得冷汗直流,勉强笑道:“原来如此,你这般骁勇,哪个男人能近你身。”
王元红见王洋之正经不过三秒钟,又要开始戏弄自己了,用拳头指着王洋之道:“你这厮再敢乱讲,老娘这拳头可不认人。"
王洋之见拳头就在鼻子前,伸嘴亲了一下王元红的拳头,王元红原本怒气冲天,立马满脸通红。
王元红道:“我听胡文说你很擅长说笑话你能说一个字让我笑,以前的事情就不计较了,若是不笑,我立刻把你丢到山崖下。”
王洋之道:“我不仅仅一个字能让你笑,我第二个字就能让你发怒你信不?”
王元红道:“要是真如你所说,我请你喝酒。”
王洋之当即跪下王元红的那条大黑狗面前,那黑狗吃了一惊,忙起身远远的躲着王洋之,生怕王洋之像对待大相国寺菜园子的那狗一样把自己炖了。
王洋之对那黑狗道:“爷。”王元红看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王洋之又抬起头向王元红叫了声:“娘!”王元红一听,非常生气,上来就要动手。王洋之忙起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是要干什么。”
王洋之对王洋之这种混不吝且毫无羞耻之心的人也是无可奈何,但是自从第一次和王洋之摔跤后有了身体接触,如今自己的手又被王洋之亲了,生平第一次和男人有这样的接触,再加上适才二人的心灵沟通,心中已然对王洋之有了好感。忙起身跑远了。
自此二人便时常到这巨石之上望着风景,见面聊天。
有时候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圈来不及逃,自此二人已经彼此有意了,不知不觉陷入到热恋。
王洋之虽然觉得对不住仪福帝姬,但是一想人死不能复生,仪福帝姬在天上也不希望自己过得不好,人总是要向前看,内心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便释然了。
过了几日,王洋之见一处溪水之下流下不少桃花瓣,这才想起此事正是桃花盛开之时。
王洋之便邀请王元红晚上到二十里外的桃花溪一起赏桃花。
王元红道:“这方圆百里之内有不下十多处匪寨,都是不受节制残忍好杀之徒,若去那桃花溪要拿兵器以防不测。”
王洋之道:“你我是赏花前月下之事,手提朴刀大斧岂不伤了风雅,平日里你不是武艺绝伦吗,遇到十几个劫匪不在话下吧。”
王元红听王洋之这么激她按捺不住愤道:“老娘怕他作甚,这就与你同去,大不了遇到盗匪把你丢给他们。”
二人打马往桃花溪而来,一路上正是春末夏初美景,但见绿树萦绕,桃花盛开,但听莺歌环绕,溪谷婵娟,真是人间最美不过四月天。
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到了桃花溪,将马栓在不远处。就坐在溪旁的岩石上欣赏溪水桃花。
此时一轮明月当空照,溪水里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同水银在流淌。
旁边时不时传出几声蛙叫,零零落落的下着桃花雨,王洋之月下透过溪水偷看王元红。
只见两鬓细长,圆圆的脸,细细的眉,在月光的照耀下更觉得美丽动人,如同在仙境一般。
真是:明月河间照,溪水小桥流。
王洋之笑道:“哎呀~~王姑娘,你可想死奴家了。”
王元红这些时日被王洋之给影响的已经有些不正经了,见王洋之又要犯贱,便大笑道:“小蹄子,老爷不传唤你你怎的把老爷带到这个地方了。”
二人相视而笑。
王洋之随口诵道:“俏冤家,我待你是金和玉,你待我好一似土和泥。到如今中了旁人意,痴心人是我,负心人是你。也有人说我也,也有人说着你。咱两个,说甚么心相对。常说道,有了我还有谁。哄得我上手时,你又把心儿昧。辜恩负意的贼,受了你许多亏。再不信你蜜罐里的砂糖也,棉花样儿的嘴。”
王元红笑道:“你这刚才的诗词才好,往常那些文人说得诗词我都听不懂,我最烦那些故意卖弄自己多有文采的人,写诗词就好好写就所有人起码都能看得懂,你这个就通俗易懂。”
王洋之笑道:“哎呦,不错奥,王姑娘既然还会说通俗易懂的成语。”
王元红一阵害羞便和王洋之打闹,二人打闹了一阵后王洋之见王元红正四处张望,有心要趁她不备偷吻她一下,把嘴刚伸到王元红的脸边。
王元红被王洋之这一吻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甜蜜但反手给了王洋之一巴掌。
王洋之捂着脸道:“我的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来到这花前月下你怎么还动手。”
王元红道:“你对我动嘴,我就对你动手,你有口臭你不知道吗?”
王洋之顿时无言以对,正在尴尬时。
黑暗之中王洋之被一个奇怪的兵器打中右肩,王洋之顿时觉得浑身沉重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王洋之以为是王元红打的,说道:“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怎么还抄上家伙了,不是说不拿兵器了吗?”
王元红尚未来得扶起王洋之。一堆人从草后跳了出来。
王洋之顺着月光见打中自己的武器是一个抓,那抓的把柄是一个骷颅头的形状,抓头锋利无比,那抓在月光的照应下越发阴森恐怖。
这是一帮专以劫掠为生的土匪,见王洋之和王元红在幽会便悄悄跟随,见其中一个是女人,另外一个像女人料想也不会武功,便跳出来开抢。
为首的的匪首一脸络腮胡子,是标准的土匪妆容,当下哈哈大笑。
王元红数了数土匪的人数一共是九个人,不禁暗暗叫苦心道:“非要在这桃花溪里做什么花前月下之事,这可到好,连兵器都没有,如何对敌,这一帮人有九个,个个都手持兵刃,我空手夺白刃也不能连夺九人啊。”但忽然想起头上的簪子便安下心来。
王洋之忍痛道:“大王要钱财我今日出门匆忙未带,这身上尚有点玉饰大王可拿去。”
那匪首点燃火把在王元红脸边一照虽然肤色黑了点,但见长得很标致,高兴的魂都飞了,擦了擦留下的哈喇子笑道:“老爷今日可不是为了那点钱财,老爷见过的女子不少不曾想在此处遇到了一位天仙般的小娘子,小娘子这就和老爷回山寨做个压寨夫人如何?”
王洋之忍痛起身护在王元红身前道:“要想碰她先杀了我。”
那匪首大笑道:“我抢了这么多人,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请求,既然你叫我杀你,我就成全你,杀你又何难。”举起腰间朴刀便要砍。
王元红一把把王洋之拖在身后假笑道:“大王既然想让我去做压寨夫人,那就放了他,我起码还能感激大王的恩德,若大王杀了他,我即使去了山寨也没了心思。”
那匪首觉得有理,踢了一脚王洋之骂道:“还是小娘子识趣,也难得小娘子如此重情义,这厮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的福能遇到这样的一个小娘子,既然小娘子求情我就放了你这厮,还不快滚。”
王洋之放心不下,王元红低耳道:“先回去搬救兵,我自有脱身之计,你若在此我还要分心保护你。”
王洋之虽不舍但也无可奈何忙下山去搬救兵去了。
那匪首见王洋之跑远了一把搂住王元红便要亲。
王元红被那匪首的胡子蹭到不由得难受,说道:“大王太心急了,这么多人在这里,奴家害羞,不如到那片深树林里如何?”
那匪首大喜抱起王元红哼着小曲便颠颠的奔向那树林,到了之后便来解王元红的腰绳,撕王元红的衣服。
王元红忙道:“我自己来,大王可先脱。”
那匪首如坠云雾里,唯命是从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匪首脱自己的衣服手法娴熟、业务专业,不到五秒钟便全部脱光,月光之下,露出一胸脯的护心毛。
王元红觉得恶心忙转过头去不看,那匪首脱的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后便来非礼王元红。
林子外的的土匪正在笑话匪首如何快活。
猛听林中一声惨叫,其中一土匪道:“大哥把人家弄得这么大声好吗,看来这小娘子是个雏儿。”另外一个拍了他一下道:“你这厮特么耳朵聋了,这分明是大哥的叫声。”
众土匪奇怪道:“大哥做这事还疼?”
猛然见那匪首一丝不挂捂着肚子上蹿下跳的狂奔了出来,边跑边嚎叫。
众土匪大惊,月光之下看那匪首手捂处满是流血与肠子,肠子出来了好长一段。其中两个土匪忙接住那匪首便往自己山寨去,剩下的六个直奔树林。
王元红见六个土匪进来,扔掉手中血红的簪子,抡起那匪首的朴刀便战那六人。
当先一刀劈倒最近的一个,另一个正在愣神间又被王元红一刀放翻。
余下的四人大惊颤栗道:“你这婆娘是何人,怎的武功如此了得。”
王元红骂道:“狗杀才,敢打老娘的主意,也不去打听打听太行山俏夜叉王元红是谁,敢来冒犯老娘。”
王元红就差说出:杀人放火哪家强,中国太行有王娘,这样的广告词了。
那些土匪惊道:“你便是苍岩山王彦的女儿俏夜叉。”大惊之下已无战心,四人落荒而逃。
王元红手提朴刀大踏步向山下走来,见那马还在刚要上马,见一队人马疾风般赶来,当先二人正是王彦和王洋之。
王洋之见王元红没事方才安心,右肩的疼痛发作了起来从马上跌下。
王彦问了问王元红有无大碍,见没事,一行人便回军营。
第二日小校来报门外有虎牙山的土匪前来负荆请罪。
王彦和众将出去一看只见二十多号土匪全拖下上衣背上负着荆棘,见众将领出来了都告饶道:“小的们罪该万死昨夜冒犯了王姑奶奶,昨夜对姑奶奶无礼的寨主已被大小姐伤的肚破肠出而死,今日我们全寨的头领来给姑奶奶赔礼,万望姑奶奶不要和小的一般见识,也请王将军息怒,不要剿平了我们虎牙山任打任杀请姑奶奶发落。”
王彦见匪首已死不再追究,好言劝抚虎牙山的土匪,使其以后不再与自己的军队为恶。整个太行山都对王元红敬畏不已,从此王元红声名远扬。
王洋之见了王元红尚未开口,王元红便骂道”若非老娘,差点栽在那几个贼人手里。”
王洋之笑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让王姑娘差点成为失足女确实是我的罪过。”
王元红不解失足女是什么意思便道:“我是女子不假,也差点失足,你这厮是男儿,却武艺这般差,羞也不羞。”
王洋之道:“那就只能让王姑娘以后保护我了,愿意保护我一生一世吗?”
王元红不回答,低着头跑出去了,身边的胡文早已是看在眼里,忙将二人的情况告知王彦。
王彦虽然希望能巴结王洋之但是一想到同姓不婚,而且仪福帝姬刚死不到一年,便成亲必然受朝廷言官责难,便心中打鼓。
正思考之时,王洋之已经进来,施礼毕,王洋之开门见山道:“在下与令爱情投意合,还望王都统成全。”
王彦等人道:“驸马看上小女那是她的造化,王彦感激不尽,但我朝律令有规定:同姓婚嫁徒刑两年,此事有违祖制。”
王洋之道:“我朝纳妾可以同姓,王萧此番先纳妾,待风波过后再扶正做正妻。同姓不婚不过是人所定,难道男女二人真心相爱却为了所谓的礼法而牺牲幸福,这不是害人吗?规矩是人定的,也自当有人来破除,同姓若婚徒刑两年,这罪我当得,他日见了康王殿下我自会去受刑,但王元红我是娶定了,纵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周围人见王洋之如此决绝都哑口无言,王彦见如今正好也有合适的理由,虽然一开始让自己的女儿名义上做小妾有些委屈,但还是同意了。
王元红在屏风后听到这话心中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便找人算出五月二十二是个良辰吉日便举行婚礼。因为此时是国家战争时期,所以一切从简,只是到了结婚之日,到了黄昏(古代结婚都是傍晚举行仪式)二人出来拜天地入洞房,之后王元红被送到洞房。
王元红见四周的女子都来祝贺自己,想起可以和王洋之一直在一起也高兴不已,但忽然想起自己由父母养大,如今母亲不在人世,自己马上要成别人的新娘,自己再也不能和平常一般见到自己的父兄,不由得一阵酸楚。
向自己的三嫂道:“是何人想的这成婚之礼?”
她三嫂道:“妹妹难道不知这是周公之礼。”
王元红转怒道:“我想杀了周公,这人是怎么想出来的这成婚之礼,让我与父兄还有嫂子分离。”
三嫂摸着她的头笑道:“大婚之日不得说杀,妹妹成婚后便知道这成婚的妙处了。”
王元红不解道:“有何妙处?”
三嫂笑而不答只是说道:“你今夜洞房花烛时自然可知。”正说话时王洋之前来,见王元红一身大红礼服擦上粉黛活脱脱一个仙女下凡不禁大喜。
三嫂忙把王洋之推出去道:“哪有这般道理,已经拜过天地了还在这里吃吃的看新娘子的,今夜不是能看个够。”王洋之悻悻而退,到厅中喝酒去了。
到了初更天王洋之一身酒气来到床边,刚要用喜秤揭开盖头,王元红一把将盖头扯下,揪住王洋之道:“你这厮喝醉了不成,要老娘这般好等。”
王洋之忙道:“今日是大喜之日不可动粗,以后你我就是夫妻,只是希望娘子以夫妻之礼相待。”
王元红放开手道:“你别忘了当初如何答应我相互依偎的就行。”王洋之突然一阵身体不适,想了一会心道:定然是仪福帝姬在记恨我,便向着北方叩头不已。
王元红也知道这是在遥拜仪福帝姬,也不阻拦。
安慰道:“你知道我看中夫君哪一点吗?”王洋之道:“只要不是夫人让我离你远一点就行。”
王元红笑了一下道:“我是看你还算有情有义,能为那个公主一直神伤,你这人虽然有时讨厌,但确实对那公主不错,我很是敬佩,也希望你能对我也这样。”
王洋之在灯下一看王元红这一笑,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
王洋之道:“若有朝一日,我是说如果,大概,也许,可能,有这么一天,咱两不能一起做夫妻了,就是我要休了你,夫人怎么办?”
王元红拔刀道:“我先杀你,然后自刎。”王洋之强装笑颜道:“夫人何必拔刀,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何必当真。”转过身来忙擦脑袋上的汗水。
二人喝过交杯酒便上床安寝,开始成长。新婚燕尔自然不胜羞涩和欢喜。
二人正在高兴的茁壮成长之时,忽然一阵疾风将右边红蜡烛吹灭,左边的蜡烛在疾风之中摇曳不定,渐明渐暗。
窗外的丫鬟春柳见右边的蜡烛灭了,忙用竹竿伸进屋内来灭左边的蜡烛。
王元红早已听到声响顾不得正在高兴,推开王洋之,披上一件单衣,起床取下宝剑腾的冲到窗边。
王元红见是春柳不由得大怒骂道:“三更半夜不去睡觉在窗外偷听什么?”
春柳是王洋之自小的贴身丫鬟,素来惧怕王元红,见王元红盛怒忙道:“三夫人让奴婢在窗外瞧着这龙凤蜡烛,若其中一个先灭便叫奴婢赶紧灭掉剩下的花烛。”
王元红奇道:“三嫂为何如何这般说?”春柳跪在地下哭道:“奴婢不敢说。”
王元红一巴掌打了上去骂道:“你若再不说割了舌头让你永不得说话。”
春柳被王元红这一巴掌打的嘴角流血不已,哭道:“若龙烛先灭主夫先亡,若凤烛先灭主妻先亡,适才奴婢在窗外见是凤烛先灭,为讨得吉利所以要同时灭了蜡烛。”
王元红一听气的双手发颤,抬手就要打第二巴掌,王洋之忙从后面赶来,抱住王元红的手,将窗户关上。
劝道:“世人这习俗不必当真,那都是瞎说,这丫鬟也是无辜的,让她回去吧,别为了此事坏了大喜的日子。”
王元红隔着窗户道:“还不快滚。”春柳含泪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王洋之劝慰道:“这些胡言乱语夫人莫要当真,今日良宵难得不可为了丫鬟的胡话乱了好事。”二人重新安寝自有一番别样洞天。
二人第二日拜谢长辈后便躲在房中两日不出来。
到了第三日再出来时,众人见王元红与先前已是大有不同,明显温柔、成熟了许多,而且满面春光。
王元红悄悄问三嫂道:“周公在何处?”
三嫂道:“你又要杀周公?”王元红害羞道:“我要给他做双鞋穿,答谢他。”三嫂笑道:“妹妹果然要好好谢谢周公了。”
不几日传来消息,康王赵构在南京应天府(河南商丘)登基称帝,开始诏令天下军马听从号令。
赵构即位后,遥尊赵桓为:“孝慈渊圣皇帝”。
宋人因此以“渊圣皇帝”称呼赵桓。
仍以太上皇称呼赵佶。
正是:应天府上风雨飘摇见证偏安朝廷,五国城中饥寒交迫延续繁华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