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湓浦庐山几度秋,长江万折向东流。
男儿立志扶王室,圣主专征灭土酋。
功业要刊燕石上,归休终作赤松游。
殷勤寄语东林老,莲社从今着力修。
再说张所听闻陈远被杀,大惊失色道:“周远是我军中第一骁将,如今被人阵斩可见金人之勇猛,不如坚守营寨等金人兵疲之后再做打算,众军不可轻出。”严命不许各营出战,等金人师老兵疲之后再想办法。
但是恼的一边的岳飞安耐不住,帅本部三百人马加上吉倩等人直冲出城去。
张所喝止不住见岳飞不听军令来不及生气恐怕岳飞有闪失忙帅三千人马出来接应。
岳飞等人刚出城南,迎面冲出一支军马,为首一将身长膀阔、铁面虎头、熊身猿臂、手持劈风刀。
宋军见了那将领长得凶恶,都有些不自主的害怕,不禁一阵骚动。
王贵小声自向岳飞道:“为首那将名唤庞辉,前些时日阵斩周远的便是此人,这庞辉已经投降金人,此人武艺了得,大哥要当心。”
张所见那庞辉生的凶恶也不由得心惧,为稳妥起见说道:“此人面恶,已经害了我一员良将,官军齐上为陈统制报仇。”
吉倩身后的陈龙叫道:“尚未交战便自损锐气如何取胜,末将愿去取那厮首级来。”
张所忧道:“那人武艺高强只怕英雄枉送性命。”
陈龙道:“我等自归顺了朝廷未有功劳,如今好容易有可以杀敌,纵然是死了也是为国死义。”也不等将令拍马舞刀直奔庞辉。
二人不答话抡刀便战,不到五回合陈龙连人带马被庞辉劈死。
宋军一军大惊面面相觑,吉倩见自己的弟兄身死大怒便要出战。
岳飞忙拉住吉倩的马缰道:“兄弟勿躁,小弟去会他。”吉倩只是一时恼怒想了想自己上去基本也是送命便停在原地。
岳飞要过王贵的大刀拍马而出。张所见岳飞要出战不禁心中暗自担心不已,见那庞辉的架势也是个杀场高手,三十多岁的年纪也正好是最巅峰的时候,岳飞只是二十多岁,还是一个年轻后生。
张所见岳飞拿着刀出去了不禁诧异岳飞为何今日使刀而不用枪。
宋军的军士纷纷议论道:这个戴罪立功的后生能行吗?你看那敌将的武艺真是了得啊。宋军的军士几乎没有看好岳飞能生还的。
那庞辉见岳飞年纪轻轻很是轻蔑道:“你这后生听着,刀剑无眼,年纪轻轻的莫白送了性命。”
岳飞道:“你岂不闻拳怕少壮,今日就是让你看看少壮之力。”
庞辉不想与岳飞再多费口舌,奋力朝岳飞头顶便是一刀,想用泰山压顶之势来结果了岳飞。
岳飞早有提防架刀便挡,二刀相撞刀刃没进去一寸有余。
庞辉不曾料到岳飞有如此之力,抽回刀后朝着岳飞便是拦腰一刀。岳飞又被伸刀架住。
这庞辉见两刀之下占不到一丝便宜,不禁焦躁起来。
大吼一声向着岳飞的战马便是一刀,岳飞提起战马,那刀在岳飞的马前呼啸而过。刀锋割下战马的鬃毛在空中飞舞。
岳飞的马刚落地,岳飞抬手一招奋力挥刀还给庞辉一招泰山压顶。
庞辉急忙横刀来挡。不想岳飞这一招是虚招,还未到庞辉的刀柄之前,陡然变换方向反手一刀劈向庞辉的腰部。
庞辉措手不及被岳飞一刀砍到腰部。庞辉忍着剧痛猛吼一声挥刀要砍岳飞。
岳飞早已瞧见,抽回刀来奋起生平之力震开庞辉手中刀,反手一刀直过庞辉脖子,一道鲜血喷出庞辉倒于马下。庞辉在地上喘息了一阵死了。
两边的军士从未见过这么快这么凌厉的招式都痴痴地站在原地。
岳飞弃了刀抽出四楞铁脊只身杀入敌军中,张所急忙命擂鼓进军。
宋军原本见庞辉都有些害怕,但是见岳飞几个回合便杀了庞辉不由得士气大振鼓噪杀向金军,金军大败溃逃。不一时众将纷纷回来报功。
张所问岳飞道:“今日何以用刀不用枪?”
岳飞道:“贼将用刀,我以刀克之,若用枪何以卡住贼将那刀刃,岳飞十八般武器精熟并非只会用枪,四棱铁脊适用混战故冲入敌营岳飞用那四棱铁脊,古人说混战之时刀不如棒便是如此。”张所大悦但是想起岳飞不遵从号令便功过相抵。
不几日探马来报:完颜兀术亲率大军前来要给庞辉报仇。张所即刻命王彦点齐军马帅岳飞等统制官前去迎战。王彦率军抵达新乡县附近,先命张翼登上望楼车看金军如何动态。
张翼领命,登上望楼车察看敌情。
这望楼车以坚木为竿,高8丈,顶端置板层,方阔5尺,内容纳一入执白旗瞭望敌人动静,用简单的旗语同下面的将士通报敌情。
将旗卷起表示无敌人,开旗则敌人来;旗竿平伸则敌人近,旗竿垂直则敌到;敌人退却将旗竿慢慢举起,敌人已退走又将旗卷起。车底有轮可来回推动;竖杆上有脚踏橛,可供哨兵上下攀登;竖杆旁用粗绳索斜拉固定;望楼本身下装转轴,可四面旋转观察。
张翼见完颜兀术帅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而来急忙将旗帜展开并不住的晃动。王彦即刻命全军列阵,让岳飞帅一队人马在后方接应。
不一时金军骑兵已到,两军对圆。
双方骑兵率先对射,金人弓马娴熟,但是近战是劣势。
太行山的军士都是百战之余,与金人几乎都有杀亲人的仇恨,金人的骑兵连续冲击了四次都没有把王彦军的军阵给冲开。
完颜兀术见两军焦灼,形势万分危急,只好派自己的王牌部队铁浮屠出战。
铁浮屠隆隆碾来,宋军马军抵挡不住这般的重甲骑兵,阵型立时被冲散,步军被如同泰山碾压一般,军士立马溃散。
王彦命弓弩手狂射铁浮屠也始终不能洞穿敌人的盔甲,王彦大惊,怕被合围,帅溃军急忙往太行山撤去。
完颜兀术命辽国降将耶律马五帅军继续追击王彦,自己则帅大军南下。
耶律马五帅军直往太行山而来,正追歼宋军残兵起劲之时,斜刺杀出一对人马,为首一将黑色盔甲手持丈八铁枪,也不答话直奔耶律马五而来。
金军前军向前被那将一枪一个立时死了五个,耶律马五愤怒与那将交手不到一个回合被生擒过去。
那将喝道:“回去告诉金国皇帝,岳飞帅大军在此,你女真可让能战之人前来。”王彦见岳飞击败了金军又反身和金人继续作战。
金军见耶律马五被擒忙去向完颜兀术禀报。
完颜兀术听闻耶律马五被擒不由得吃惊,帅大军急忙向北回师,在郊外反而被王彦帅大军夜间偷袭,死伤不少,急忙退到新乡县坚守城池。
岳飞和王彦趁势进攻新乡。张所也派人前来助战,并派人带话给王彦训诫他道::“围攻对方的城池,千万不要回避险要的地势。只要你不生怠忽之心,士兵一定会为你死力效命。敌方主帅,虑及险地的重要性,一旦遭到进犯,必然发兵救援,那时候,就可以建立功勋,希望你好好自我警惕!”王彦听完劝诫,便自帅大军在城东,岳飞帅军驻扎城西,两军遥相呼应。
再说城中的完颜兀术被王彦夜袭之后不禁生气道:“我女真将士自南下以来都是战无不胜,如今却被南蛮偷袭岂不令其他将领耻笑。”
部将韩常道:“四太子不必动怒,宋人从来都是习惯夜袭,我军不习夜战才被偷袭而已,不如我等今夜前去劫营如何?”
完颜兀术道:“虽然如此,但本王想给南蛮来一个树上开花,先命全军鼓噪一夜,宋人以为我等要夜袭,一夜不出之后,宋人必然以为我等在故意吓唬他们,等到第二日的下半夜我军再打开西门偷袭宋军。”
金军将领纷纷称赞完颜兀术此计大妙。
再说到了夜里,金军在城西不住的鼓噪。岳飞正在巡视营地,见金军鼓噪,急忙命全军依寨迎敌。不想金军只是在鼓噪却没有攻打岳飞的营地。
岳飞往城头上看了一番之后对王贵等人说道:“我营的位置险要,所以金人才故意向我军鼓噪,虚张声势,待我不注意之时,他们一定打算出奇兵来突袭我。”
于是岳飞命人连夜修筑长垒,垒下埋伏全副武装的士兵,让军士趁着天黑挖深战壕,使得壕沟又深又宽。
金人鼓噪了一夜之后,等到第二日夜里四更天,留下少许人马继续鼓噪之外,偷偷打开西城门,轻骑兵一马当先,铁浮屠跟在后面。
完颜兀术正得意洋洋以为宋人必败之时,前排的骑兵和铁浮屠成排的倒入壕沟。
少数骑兵侥幸攀越壕沟而上的,一边闪出早已埋伏好的宋军,张宪帅伏兵大砍大杀,完颜兀术大败,不敢回新乡县,急忙向北而逃。
新乡的金军见完颜兀术逃走也慌忙逃跑。王彦军顺利进入新乡县。
王彦占领新乡县之后,即刻命人仿照当年的杀胡令的文章改写了一下,让军士四处张贴杀胡令,煽动河北的百姓纷纷起来反抗。
金人见杀胡令写道:
宋都统制王彦布告河北汉民,女真欺辱汉家数载,杀我百姓夺我祖庙,今特此讨伐,犯我大宋者死,杀我大宋子民者死,杀尽天下诸胡,匡复大宋基业,天下汉人皆有义务屠戮女真,王彦特以此兆告天下。
稽古天地初开,立华夏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六合,威加四海,华夏大地,举德齐天。蛮地胡夷无不向往,食吾汉食,习吾汉字,从吾汉俗,此后胡夷方可定居,远离茹毛饮血,不再兽人。然今,环顾胡夷者,无不以怨报德,抢吾汉地,杀吾汉民。中原秀丽河山,本为炎黄之圣地,华夏之乐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自宣和失政,六贼霍乱朝纲以来,华夏大伤,胡夷乘乱而作,扰乱中原,屠城掠地。靖康元年,女真大掠中原,劫财无数,掳掠汉女十万,千女投江,河水为之断流。女真之暴,以汉为"羊",杀之为粮。围猎汉民,万民不胜其苦。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今之胡夷者,狼子野心,以掳掠屠戮为乐,强抢汉地为荣。而今之中原,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汉家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天地间,风云变色,草木含悲!四海有倒悬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中原危矣!大宋危矣!华夏危矣!
不才王彦,及于太行义众,国仇家恨,寄于一身,是故忍辱偷生残喘于世。青天于上,顺昌逆亡,我太行众人奉天举师,屠胡戮夷。誓必屠尽天下之胡,戮尽世上之夷,复吾汉民之地,雪吾华夏之仇。王彦不狂妄,自知一人之力,难扭乾坤。华夏大地,如若志同者,遣师共赴屠胡;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举义共赴戮夷。以挽吾宋之既倒,扶华夏之将倾。
金人见到檄文以为是宋朝的主力部队前来。
完颜宗翰见四太子完颜兀术都在新乡县失败,即刻帅五万大军亲自到新乡县攻城。
金军将新乡县围困数层。王彦在城池上连续两天打退金人的进攻。到了第三日之时宋军实在支撑不住。被金人攻破新乡县。
王彦只好与岳飞分批突围,宋军且战且走。
金将完颜活女知道王彦是太行山首领,帅军全力追杀王彦。王彦见金军这次是来拼命的急忙向太行山方向杀去。
岳飞帅军向北突围,此时自己军中一个宋军旗头在大骂,想要逃命。
岳飞二话不说近前挥枪刺死,大喝道::“临阵脱逃扰乱军心者立斩不赦,我等并力向前尚有生机,若是临阵脱逃必然被金兵所杀,众位兄弟请相信我,岳飞一定会带大家冲出去。”
军士们见岳飞如此不敢怠慢全力向外杀去。
完颜宗翰在城北的山坡上见宋军败局已定,脱了甲胄命人搬来酒桌在上坡处喝酒取乐。
岳飞见完颜宗翰的大旗在山坡处喝令道:“我等反向杀退金人,金人易破,众人随我的铁枪杀向那上坡直取金人主帅。”
奋力与金人骑兵对冲,一回合冲过金人骑兵阵型后直奔完颜宗翰的帅旗处。
金人主力全都攻城去了,见宋人的败军胆敢直奔中军大旗不由得大惊,亲兵纷纷拔刀上前接战。
岳飞枪到之处金人纷纷落马,完颜宗翰大惊欲要向前交战但自己又未穿甲胄,忙丢下酒壶上马便逃。
岳飞见宗翰被众人簇拥料定是主帅,张弓搭箭一发正中完颜宗翰左臂,侥幸的的是完颜宗翰武人出身忍痛不曾从马上坠下,亲兵死战保护住完颜宗翰向北而逃。
再说金军大部军马全力追杀王彦,王彦的手下只剩下张翼和白安民等十余人。正危急之时,猛听收兵号角,完颜活女骂道:“定是号角兵吹错了,不必理会继续追击。”
身后的金国军士们喊道:“将军,国相的帅旗倒了。”
完颜活女这才慌了手脚怕完颜宗翰有失忙命全军后撤。
寻了一路未见宋军,原来岳飞直捣帅旗后知道金军大部队必然后撤要报复,所以和王贵等人早从小路迂回到石门山。
王彦也逃命在此,宋军的溃兵陆陆续续的向此地聚集了三千多人。
不几日完颜宗翰为了报受伤之仇帅大军杀了过来。王彦在新乡县被女真人强悍的战斗力所震慑到了,见女真兵又来了,下令先派人去太行山搬救兵,全军深挖壕沟,坚守寨门,连日不战,秘密准备向太行山撤退。
岳飞见王彦闭门不战原本就生气,见王彦的军队又要撤退不禁气愤难平,到了王彦的军营愤然道:“二帝蒙尘,贼掳河朔,臣子当开道迎乘舆,今不速战而更观望,岂是真要和敌人作战的姿态。”
王彦喝道:“敌众我寡,难以取胜,金人以为我等是官军主力,围之数重,人谁无情,我岂不知丢弃疆土舍弃百姓之苦,但留于此处必为金军所灭,撤军太行山,徐图后举才是正理。”
岳飞道:“相公所言徐图后举不过是官老爷的官话,飞岂不知,中原之地乃是我等之乡里,社稷之根本,一旦弃之实在愧对祖宗国家,黎民百姓。”
王彦大怒拍案喝道:“撤军乃是朝廷懿旨,你胆敢违抗军令,你这厮愿去送死那就去送死,我绝不拦你,我知道你岳飞有宗留守和张招抚的庇护,可以肆无忌惮的顶撞上司,但若是再对我无礼,休怪我军法无情。”
岳飞见王彦去意已决也就不再言语,大踏步走出帐外拿来铜锣奋力的敲着。
周围的军士渐渐围拢了上来。
岳飞见周围的军士已经把自己围得水泄不通了大声叫道:“众家兄弟,岳某自结发从军以来未曾后退半步,今日我等难道要舍弃自己故土向南后退不成,若今日弃了河北,明日再弃河南,将父老乡亲拱手送于金人不成,难道兄弟们就甘心要做异乡人不成,难道我等死后还不能葬于祖坟不成,岳某今夜就要去和金人死战,众家兄弟愿意随我去的请到这里来,若不愿葬于祖坟处岳某也不强求,我等但求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祖宗。”
王贵、徐庆、张宪等汤阴子弟纷纷站到岳飞处。
其他军士见有人出来,不愿颠沛流离的都站到了岳飞这里。
岳飞见陆陆续续已经聚拢了三百多人了,慨然道:“一夫尤奋,何况我等三百之众,金人不能为也。”
当下整装饱食到了天黑,岳飞和王贵张宪三骑,都穿着女真将士衣服。
偷偷地顺着绳索下了城墙。到了晚上,距离金营数百步,伏在地上潜听,听到今夜的军中口令是长刀,挨个军营走了一遍。
金国的军士见这三个人面生,问完口令之后,岳飞抬手便是一鞭子,打的金国军士见这三人穿的都是女真高官的衣服也不敢再问。岳飞具知金人的军营守备情况而还。
回到营中命三百军士人衔玫,马摘铃,偷开城门,直奔金人营寨而来。金人连日血战,本已是疲惫不堪了,又素来轻视宋军,因此不曾设备。
岳飞等人先用口令移开鹿角击杀外围守夜的金军,冲入金人黑风大王的营中到处放火喊杀震天。
金人做梦也不曾料到宋军敢来劫营,好多梦中便被斩杀。
完颜宗翰的部将拓跋耶乌从睡梦中惊醒,稍微定下神后,上马与宋军厮杀。
黑风大王在乱军之中听到宋军虽呐喊声一片,但声音并不是很密集,当即大喝道:“南蛮人数不多,快快列队迎敌不可慌乱。”
话音刚落,岳飞手持丈八蛇矛拍马已到,直取黑风大王。
这黑风大王抡刀接战,战到十回合,岳飞奋起神威,一枪将黑风大王刺于马下。
一边的拓跋耶乌抡起狼牙棒与岳飞斗了起来,拓跋耶乌急于为黑风大王报仇不想被岳飞生擒过去。
金军见岳飞手持丈八铁枪这阵势大有张翼德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的气势何人敢敌。
何况黑风大王已死纷纷四散逃命。
立时岳飞以三百精锐大破金人数万人马,令金人闻风丧胆,凡是见到手持丈八蛇矛的将军便不敢交锋。
众人见金人败退纷纷大喜,岳飞却异常冷静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完颜宗翰做梦也想不到有人胆敢夜袭他。”
即刻直奔三十里外的完颜宗翰大军。
完颜宗翰在军中睡觉听闻人马嘶喊忙到山丘上看发生了什么,此时宋军已经杀到营寨中。
为首一将正是岳飞横枪跃马大声呵斥道:“女真有胆识的可出来一战。”
一声呵斥如同猛虎怒嚎,声震太行山间,岳飞横枪立马宛若天神一般。
金军将士素来轻视宋人,一个金国小校舞动狼牙棒直取岳飞,那金国小校朝着岳飞的天灵盖就是一棍。
岳飞横枪挡住,用力隔开狼牙棍,一枪将那小校刺倒在地,再复一枪结果了性命。
金人这边又出来了两名校尉,不到三个回合也被岳飞刺于马下。
岳飞将战马一提大声道:“再派能打的出来。”
金人见岳飞如此气势也不禁大惊,面面相觑,完颜宗翰见这人就是射伤自己的宋将,又见他连杀三名金军发怒道:南蛮素来不堪一击,今日却敢在本王面前叫嚣,我们大金国难道没有勇士了吗?”
说完目视身边的部将高太保,这高太保是完颜宗翰手下悍将,每次都是完颜宗翰的先锋将官。
高太保虽然悍勇但此时见岳飞气势正盛心中虽有畏惧,但见自己的主帅在目视自己还是大吼一声,抽出双刀拍马直奔岳飞。
高太保见岳飞年轻怕自己难以持久想以速战取胜,上去一招泰山压顶双刀直奔岳飞脑门。
岳飞挥枪荡开,反手直刺高太保腰眼,高太保母忙用右手刀来挡,用尽全力才将岳飞的枪隔开,暗暗吃惊岳飞的神力,心里不禁更慌。
又斗了三回合,已然只有招架之力。
完颜宗翰见高太保已落下风怕有失忙要命人相助,此时一声惊雷将整个大地震得浑身颤抖,再一看高太保已被岳飞刺在了马下。
完颜活女见如此催马直奔岳飞,不到三回合气力不加拨马就走。
岳飞大叫道:“在我们汉人的领土上只能做客,不能作战,做客欢迎,作战必死。”
金人大惊,不成想到宋军之中竟然有如此能打的。岳飞也不追赶完颜活女,一人一骑直奔山上而来。
完颜宗翰见又是岳飞杀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正是:山河奄有中华地,重开日光大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