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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感到剑气袭来,身在半空一转硬生生改变了轨迹。

“看来飞雪红眼快剑柳清已不负当年的实力了,出剑都已经这么慢了。”二人出现在柳清视野里。

“哦对了他手上没有剑啊,听说是为了公子房里那位柳姑娘当了。”手持飞叉的人挑衅到。

“哎呀,这没有剑的柳清怕只能今后咱们哥俩从公子那里听来的风流秘事了。听说那姑娘身段子妙不可言,不知道公子明日何时能起来喽!”持剑之人说话间一脸猥琐。

“剑存天地之浩然正气者也,剑者扬正气诛邪魔。你不配用剑。”柳清听得这些污言秽语,又因听到柳婷来到这张府还进了张公子的房门,心中怒气狂涌而出。

“剑者杀人之利器也,吾之利剑出则饮血。今日就让我领教一下几年前的北飞雪的高招吧。”说罢持剑男子一剑袭来剑势一转三变让人分不清是要上挑还是下次又或是直刺。

柳清矗立不动待到剑袭来,直到剑距离自己只有三尺之处,脚下轻点往后一退。剑招再变下划而去只取柳清胸腹,柳清身形一变一闪而过化指为剑横扫持剑者咽喉。剑势已出难以再收,持剑男子弃剑后退。但喉咙上依旧留下一道浅痕流出几滴鲜血。

他的同伴看着持剑男子败退,急忙来救一叉斜扫向着柳清面门袭来。柳清剑势已出难以收回,另一只手急忙向飞叉抓去。叉如流星划出银光。手掌上剑气横溢两者相撞,手掌还在,但柳清脚下的砖石却被震裂。钢叉倒飞,男子虎口震裂。

“剑罡如此不愧是北飞雪柳清。”钢叉男低语。

柳清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抗住了这致命一击但是身体常年经过酒水的伤害十几年前也许这不过轻轻松松的。但是现在虽然面上丝毫无恙体内脏腑已有损伤。

持剑男子急忙唤剑再次杀来,面对二人的联手柳清也感到了一丝压力。柳清一个跳跃折断一根树枝,以树枝代剑轻轻一拨便将飞叉男的攻势拨开。一个直挑袭向持剑男。男子躲闪不及硬生生被削断一臂,只是恍惚间。男子并未感到痛觉但却挥动不了自己的臂膀,钢叉男子急忙来救却被柳清一树枝横扫远远震飞。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柳清以树枝为剑削去首级。

钢叉男见状转头便向楼阁跳跃而去,柳清将手中树枝一掷只穿其胸膛应声而落。两人被击败柳清脸色却更加难看。一阵笑声传来,一行人向柳清走来为首以身穿土黄色金袍子头束白玉冠的中年男子:“不愧是当年的北飞雪啊!深夜造访我张府不知所谓何意。”

“阁下就是张成彦吧!今日特来取尔等首级。”柳清话不多说直接一跃向前。

“年轻人,你怕是还不够格。”说罢张老爷掌上血红色杀气像是火焰一般燃起径直扑向柳清。

“看来至少是宗师级的高手。也好,今日身死也无憾,不留心中多情忧。”柳清这家伙这时候还多情善感低声细语,将手中枝条灌入剑气,一跃而起直扑张老爷。枝条罡气与手中罡气相撞,震得众人不由得后退。

“看来北飞雪亦不过如此嘛!年轻人,来试试我的化骨溶血掌吧。”张老爷另一只手掌血芒再起。一股血腥味袭来。柳清快速弹开绕过这一掌。以枝条化剑在空中卷起气浪。

见到这一幕张老爷脸上兴奋起来说道:“北风雪龙卷吗!老夫也想看看到底怎么样!”

张老爷说罢向后转去将手摁在两个家丁头上,两个家丁瞬间被吸成人干。张老爷气势暴涨,身上血气越发浓烈。腥臭为扑散开来。看得身边的家丁心胆具裂不由得打颤连忙往后退。但一个秃头鹰鼻干瘦老头,一个看是温文尔雅的公子哥般的青年,和一个手持梨花斧的三人却眼都不眨的看着这一切。

见到这状柳清,手上枝条抖动卷起剑气扑向张老爷。寒气逼人,周遭寒风肆虐像极了北方雪天,寒风如刀,卷得人脸上就要起刀痕一般。

张老爷化掌为刀罡气夹杂着风声与柳清剑气再次相撞二人皆被弹开。张老爷胸中一闷,口角泛起甜味。柳清只觉全身虚脱,身体在经过酒水常年的侵蚀早已不复当年。

“这小子,虽然颓废几年但其功底十分强劲。硬拼怕是得不到什么好处,主上的意思也只是让他见到章儿和柳右使亲热,又要我试探一下他的功力如何。现在完成了一项。这第二项怕是有些难处啊。”张老爷心念转过覆手而立。

“呵呵呵,柳飞雪之名无愧啊。老夫罢手了,但就凭你怕是也奈何不了我整个张府吧。”张老爷说罢几道身影出现在张老爷身后。

“死了又若何,我本就是孤身寡人。”柳清双眼血色减弱变得清澈。立身如松枝条横立,气势不减。

“哈哈哈,柳少侠听说你的师门几年前被灭,难道你就不想留下性命复仇吗?更何况你与那位歌楼的柳小姐既不是相识又非亲非故,她与我儿在一起又犯了何事。难道就凭你一时喜恶就要到我张府寻衅滋事吗,还在我张府犯下杀孽。这就是你所谓的浩然正气吗?怕是辱没了你几年前的威名吧!”张老爷说的头头是道柳清这时也发现了自己已是一个‘恶人’,一个分不清自己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执剑的‘恶人’。几年前他是为了师门荣耀,为了年少出名,现在呢师门覆灭。自己就为了一个歌楼舞女就要凭自己喜恶犯下屠杀无辜吗。

只觉脑中一片迷茫,柳清陷入沉思。张老爷见得这般又道:“柳少侠,我儿虽然骄纵却也不成犯下杀孽。你如是这般何许正义之士。我为漯河城郡守来到此处民生安好路不拾遗。刚刚虽取了两人性命却也只是为了在你手下自保。这样说起来你眼中的恶仿佛比你还要善吧!”

“生无故友亲朋,苟活宛若行尸,该斩去青丝白发,了却了世间牵挂,来世当为牛马,赎这一世杀伐。张老爷杀了我吧,我今日的罪孽

。”柳清身虽活着,心早已死去,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更是一种解脱。

“柳少侠,老夫惜你曾经也是一代天之骄子。今日你还是离去吧。不过柳少侠想见柳姑娘一面老夫绝了心中念想,老夫还是愿意的。”张老爷见得柳清这般还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再用语言诱导。

“罢了罢了,情是微风若细雨,剑斩不断理还乱。空留心中多生愁,不如飘雪落成水。”柳清自顾自的念起。

“柳少侠世间哪有如意事,有些事了了便不是事。放在心中那就还是事。也许当面问个明白说个清楚就不是事了。”张老爷真可谓是不要脸和不要命啊。语言是个好东西只要有足够实力,再丑也有人觉得香,在蛮横也是治理真言。

柳清不说话,只顾着的走向门外。张老爷及其身后之人蒙了,说来就来的一点预兆都没有想走屁话不放。张老爷心中虽然不悦,没能完成主子给他的恶心柳清,但主子没有让他杀了柳清,他就不能动手。但他身后的人可就没这些顾虑了。那相貌如玉,消瘦男子手中折扇一挥三五根飞针朝着柳清身后飞射而去。柳清中针应了一声,却也不做回头一新求死,也许几年前他就应该随着师门覆灭一起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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