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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仁看到莫离还在挥舞着自己的手,只是莫离紧张了,忘记自己的手还可以活动,眼睛一亮,觉得这下有希望了,就知道会有办法的,孔仁说:你手不是还可以动。

听到孔仁说自己的手还可以动,莫离手伸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被束缚,开心的笑了,孔仁也笑了,这下总算是可以得救了。一个人看着上面,一个人看着下面,从来没有这样相互对视过,好像有点不对劲,相互离开了各自的视线,看看周围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开自己身上的铁链。看了半天,有道是有,可惜莫离的手够不到,也只能作罢。再想想用自己的手可以做点什么。除了可以够到自己胸口上的尖刀,其他的想都别想,不管莫离怎么尝试,怎么努力。也只能看着那些可以利用的工具,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敢挣扎,怕尖刀插入孔仁的心脏。

孔仁说:试一试你胸口上的这把尖刀。

不行啊,要是在弄一下,就会伤到你的。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也许这就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莫离摇了摇头,要是万一这是一个圈套呢。

就算是圈套,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也只能放手一搏。

我怕。

怕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

不管孔仁怎么说,怎么劝解。莫离死活也不懂自己身上的尖刀。莫离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孔仁也知道莫离是怕自己伤到我,要是不打消他心中的想法,我们可能就真的这样相互看着对方死。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谁也没有说服谁。孔仁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说:你要是再这样,你不仅救不了自己,而且也救不了我。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好了。说着就开始摇动自己的身体。莫离知道孔仁这是为了自己好,见孔仁离自己慢慢的下落,说:好了,别这样。

孔仁见莫离手在慢慢的向尖刀移动,自己也就停止了自己摇晃的身体。笑眯眯的,说这就对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莫离的手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尖刀,不知从哪里传来巫山的声音,你们要是不想死,不要碰尖刀,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巫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们的身边,一点表情也没有,田钿也不知道在哪里,没有跟在巫山的身边。莫离的手差那么一点就碰到尖刀了,被巫山的到来,才没有碰到尖刀。莫离和孔仁也不想再追究什么,只想着巫山赶紧救我们。

两个异口同声的说,而且是相当的急迫。快快、、救我们。

救你们!!我只是来提醒你们,别试图做一些傻事,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巫山虽然矮小,但是声音却特别的洪亮。

莫离抢先说到:那您您来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来警告一下你们,顺便看你们两个死了没。

莫离和孔仁瞬间明白了,这原来是巫山设置的游戏。但是心里还是不明白。孔仁问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们那里对不起您了。说话对巫山客客气气的,还想着巫山只是玩玩而已,没有当真,不好跟他生气,再有的就是对巫山还是有点害怕的。

巫山说: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这都是你们的命,你们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出自己的部落,生错了地方,运气不好,选中了你们,这是你们的使命。

使命,什么使命。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莫离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巫山说的是什么意思。孔仁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想起自己在部落的时候,怎么每一个人看到自己摇了摇头,却什么话也不说。现在呢听到巫山这么说,好像部落的人对我的表现,现在看来都是正常的。

这个嘛,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也许能这辈子能知道,也许这辈子就没机会了。巫山故意卖弄玄机,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只能干着急。

巫山又接着说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是该怎么发展,只有你们自己去努力了。

巫山越说越让自己瘆的慌,莫离着急的说:那意思是我们就这样了,死活都只能看自己的了。

巫山说:也可以这么说。

孔仁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无益的。心里想到,巫山来这里,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提醒我们,肯定带有什么目的。而且巫山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孔仁说:痛快点吧,要我们做什么。

巫山嘿嘿的笑着,说:我就喜欢聪明的人,你们要是想活下来也简单,只要你们杀了币堂,就可以换你们自己的命。

此话一出,莫离和孔仁都惊呆了。币堂可是我们的大哥,这叫我们怎么办得到。巫山知道他们心里再想什么。巫山说:这选择权在你们自己的手里,是生是死,你们自己看着办。

莫离说:现在别说杀了币堂,现在自身都难保。

巫山说:我相信这点事难不到你们,你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特别是在生与死的面前,会有一个自己你们从来不认识的。

孔仁笑了起来。有点讽刺,有点悲凉。你说这话,你不觉得害羞?币堂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

巫山说:这你们就不用担心的,该来的总会来的。一切都在巫山的控制之中,怎么玩,怎么开心,都是自己说的算。

莫离还想问问巫山还有别的方式没,这样太残酷了。巫山没有给他们机会,看着他们两个,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莫离不管怎么叫,怎么说。巫山只是看着,什么话也不说。一切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安静了片刻,莫离和孔仁相互看着自己,似乎能听见各自的心声。我们不想死,也不想币堂死,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莫离先开口说话。莫离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孔仁知道莫离问自己,是想得到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跟他一样,此刻我们要活下来,除了用他的手拿起自己胸口的尖刀,然后砍下我四肢上的铁链,这是我们唯一可以活下来的办法。

孔仁说:你就放心大胆的开整,是命我也认了。我不会怪你的。

莫离得到孔仁肯定的答复,两只手抱住尖刀的手柄,想要再说点什么,孔仁是那么的坚定,说什么只会徒劳增加危险。由于刚才试了那几下,要是不换一个方式,我们两个都得死。

莫离的手突然收紧,这完全一点停顿都不能有,只能分毫不差的在一瞬间错开两个尖刀的刀口,而且还要保证孔仁的尖刀在自己拿开自己尖刀的同时,孔仁的尖刀不能插入自己的心脏。莫离捏紧尖刀,往右一偏,瞬间尖刀穿进孔仁的胳膊,血不停的滴在莫离的身上脸上,而孔仁的尖刀触摸到自己的胸口,有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插入,只是碰破了一点皮。两个人都忍着,没有谁发出痛苦的叫声。莫离看着孔仁,孔仁看着莫离,所有的话都在心里了,一个眼神就相互明白了,而且此时也不是调情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可以浪费时间。尖刀已经脱离了莫离的胸口,只要右手慢慢的把尖刀从孔仁的胳膊里抽出来,就可以得救了。

莫离此时全身都在发抖,而孔仁表现的就比较淡定,莫离怕孔仁受不了,轻轻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抽出尖刀。孔仁在莫离抽尖刀的过程中,汗水、血不停地滴落在莫离的身上,莫离也分不清楚滴在自己的身上,脸上的是汗水,还是血。早已看不清楚孔仁抽搐着,孔仁实在是忍受不了,被莫离这样慢动作的折磨,只觉得此刻生不如死,实在是太痛苦了,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莫离听到孔仁痛苦的声音,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下把尖刀从孔仁的胳膊里抽了出来,血瞬间像河流一样,冲到莫离的全身上下。

莫离擦了自己的眼上的液体,看着孔仁那抽搐的表情,心里那个痛,那个难受,说:孔仁,你还好吧。

孔仁也没有那么矫情,忍着痛苦,着急的说:你还墨迹什么,是不是想看着我流血而死,还不赶紧动手。

莫离心急如焚,已经到这一步了,再怎么不忍心,也只能狠下心来,只是为了能活下来。莫离先拿掉孔仁胸口的尖刀,也不管孔仁是否还能支撑。也只能先把孔仁救下来,挥舞着尖刀,在毫厘之间,一一砍了孔仁的四肢,就像是一个医院面对受伤的病人,而且不得不砍掉四肢,病人才能活下来。

每砍一下,孔仁的声音撕心裂肺,每听一下,都是深深的折磨,就像是万千的蚂蚁在自己流血的心上爬来爬去的,特别的痛苦,却无能为力。

孔仁掉在地下,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原子弹在自己的心脏里爆炸,声音过后,心脏方圆百里,寸草不生。孔仁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活下来,这样的伤害,并没有让自己昏过去,而是强忍着。让自己还可以证明还在这个世上。

莫离一个劲的哭,什么样的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处境。关心而迫切的问道:孔仁你还好吗?

孔仁说:死不了。孔仁测躺在莫离的旁边,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力气,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神奇的站了起来。不过是用膝盖。孔仁完全就是一个血人,那血就像是点滴一样,不过他这是成线条的滴。孔仁在翻动自己身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好像压着什么东西,有点膈应身体,离开自己的身体,原来是一把钥匙。孔仁也没有想那么多,想着赶紧救莫离,好给自己包扎一下,要不然在多磨蹭一会儿,就会流血而死。没有想到,孔仁用自己的嘴巴,叼着钥匙,一一打开了莫离身上的铁链。孔仁也不管了自己的脸和莫离的脸贴在一起,也不管莫离的脚有臭味。莫离身上的铁链被打开之后,莫离第一时间就是不要让孔仁的血再流,用自己的的衣服和地上的灰尘,包扎好孔仁的伤口。

莫离看着孔仁残败的身体,而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一点零件都不少,心中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岂一个痛字了得。

孔仁喘着粗气,安慰莫离。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有点男人的样子,好不好。

莫离知道这是孔仁安慰自己,为了不让自己难过,可是听到孔仁这样说,心里更加的痛,孔仁都这么说了,自己怎么好在哭呢,莫离停止了哭泣,做出了一个笑脸,面对着无法穿越的伤痛。还好都过去了,我们都活着。

莫离擦了擦眼泪,说:你怎么会有钥匙呢。

孔仁自己也纳闷,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下面低着我,我一看,原来是一把跟灰尘一样颜色的钥匙。

跟灰尘一样的钥匙,莫离从孔仁的手里拿过来看了看,这钥匙还真是跟灰尘的颜色没有什么两样,丢在灰尘里,根本就发现不了。说:这巫山也太狠了,竟然给我们来这么一招。

孔仁说:这不能怪巫山,他已经来提醒过我们了,只是我们太过于着急,而没有用心的去找。

都这样了,你还替巫山说话,要不是他给我们困在这里,会有这样的事。

别抱怨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不是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是,我们是还活着,可是你已经成、、、莫离不忍心说出残废两个字,怕伤了孔仁的心。

孔仁何尝不知道呢,心里想着,最难还是接下来怎么面对币堂,巫山说杀了币堂,我们才可以活下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奏而已,接下来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等着我们。币堂说:别为我难过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币堂。共同对付巫山。

对,这都是巫山,这一切都要算在他的头上。

看着莫离单纯的模样,哪里那么容易对付巫山,巫山既然那么说了,肯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莫离怎么可能明白一个好好的人,说残废了就残废了,这样的心境没有经历过,是无法能感受到的。就这样,莫离的心情还会好过一点,至少我们的仇恨有了转移的地方,疼痛就会少了很多。

我们听到孔仁一声接着一声惨痛的叫声,寻找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找了回来。币堂比谁都着急,叫珊角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们几乎是加速跑过来的,到了有火鸦花标记的地方,声音没了,安静了好一会。我们走进这一件监狱,一道暗门打开,莫离背着孔仁走了出来。

巫山,巫山,我要你碎尸万段、、、、、、

币堂撕心裂肺的叫着,看着孔仁和自己一样,那样的伤痛,一幕幕赤裸裸的在自己的心上扮演着,觉得对自己不够过瘾,还要在自己的好朋友身上扮演一次,更加的直接,更加的酣畅,难道你是在提醒我,要我更加的决裂,更加的痛恨。莫离和孔仁看到币堂,也没有想到,币堂伤痕琳琳,跟孔仁没有什么两样,眼神里充满着无穷无尽的仇恨。

三个当初无影不离的在一起,如今早已面目全非,莫离快速的走到币堂的身边,一个全乎人,两个支离破碎的两个人,在莫离的相拥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没有哭泣,没有交流,只是静静的感受各自的心跳,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那些快乐的时光一幕幕的在眼前,只是回忆,仅仅是回忆而已。我们矗立着,看着他们三兄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是疼痛?是可伶?都不是,只是一种人间悲剧而已。

币堂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声音是那样的平缓,一点悲伤之意都没有,就像是一条小河流淌在自己的心间,没有波澜,而我们就像是汪洋大海,波澜壮阔。

莫离说:大哥,你怎么也成这样了。

都是巫山害的。

又是巫山,怎么哪里都有他,我们也是被巫山害的。

孔仁说:巫山早已不是我们的恩师,而是我们的噩梦了。

币堂说:噩梦早晚也会有醒来的一天。醒来的时候,就是巫山的噩梦。

对,我们就是巫山的噩梦。

噩梦。

噩梦。

三个达成了协议,不再悲伤,不再沉浸。一模一样的眼神,一模一样的神情。其他的已不再重要,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巫山,完成自己的使命,回到自己的部落。

见他们已经叙情完毕,心里想到,这一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说要找到巫山,看来也只有找到巫山,才会真想大白,可是他们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呢,只能尝试的问一下,那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巫山呢,不可能这样漫无目的的找吧。

莫离说:巫山囚禁我们的时候,他说过,我们只要完成他的游戏,他会出现的。莫离却没有说出巫山叫他们杀死币堂,才可以交换自己的生命,看来一眼孔仁,孔仁也看着他,似乎他们之间打算埋藏在心里,而我们却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币堂沉浸在见到他们的状态中,也不曾想到他们内心一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币堂说:巫山囚禁我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这么一说,我们更加纳闷了。我又问道:那他有说是什么游戏?

三个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有说。

没有说,不知道。那我们岂不是棋子,任人摆布。

可以这么说。巫山说,这就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就是让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由我们自己去摸索,去发现,去完成。

那他总有说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没有,他说,这是我们对部落的使命,也是部落给我们的使命,答案由我们自己去找。莫离毫无在意的说到。

这就像是一个深渊摆在你的面前,为了逃命,只能跳下去,却不知道深渊下面有什么,只是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上天,这不是自欺欺人?还会是什么。我此刻感觉到,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玩意,特别是看到币堂进和孔仁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压力。可是话又说回来,除了前进,我们也只能前进,没有选择。

花季说: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回家。说着自己就要一个人走出去了。冰魄拉着花季,劝道:妹妹,我们走在这里,我们就是你的家人,哪里也不要去好吗?就跟着我们,才有出路。

出路,哪里会有出路,我们都只是巫山的玩物而已,他根本就不会让我们活下去的。

冰魄抱紧花季,花季颤抖着,珊角此时也走了过来,对着花季,扬起手,打在了花季的脸上,说:要走就走,没人拦着你,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懦弱的人。

我们也没有想到删角会来这么一出,花季整个人都傻了,蒙了。捂着脸,委屈的看着珊角,眼泪汪汪的,这都是怎么了。花季被珊角这么一打,安静下来,也不再吵着要离开。只是抱着冰魄,狠狠的看着珊角,珊角也不想这样,只是不想花季混乱了大家的心,要是那样,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珊角见花季乖乖的,说那我们走吧。语气一点也不给人回绝的机会。

我们何尝不知道珊角的意图呢,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少了谁都不行。我们都被珊角这不一样的作风吓到,觉得珊角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有主见,有思想的女人,成熟的气息不断的向我们扑来。币堂心疼的看着珊角,知道这都是自己让珊角变成这样的,多了快乐的一只小鸟,此刻却是一只让人惧怕的老鹰。莫离和孔仁更加清楚,更加明白,特别是从他们两个的眼神里,明白了,老大已经征服了珊角,这不正是当初老大的心愿吗?只是这不像我们当初想的那样,心里不免有点悲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点小事我都处理不好,而且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办。害你那么生气,那么的难过,原本美好的心情,只是因为我的无能。特别是看着你们那么的需要安慰,需要希望,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希望你可以明白,不要拿别人做错的事来让自己生气难过,这样真的不值得,别人根本就不知道,而且没有放在自己的心上,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活的比他开心,比他幸福,这才是我们自己应该做的。

可是我心里现在真的好空,好难受,希望这一切都由我来承担,来承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为什么,要我们面对那么多的不愉快,那么多的无奈,我们只是一个孩子啊。生活就是这样意外吗?还是我们太过于计较,太过于在乎自己,当有人有一点违背自己的意图,自己的想法,就会莫名的生气和发作。我们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的容易暴躁,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谁能告诉我。生命诚可贵,可是我们的情感就不可贵了吗?

珊角推着币堂,莫离背着孔仁,冰魄走在我身边,花季跟着莫离照顾着孔仁。看着冰魄在我身边,心里不再那么的沉重,至少我们还好好的,这比什么都来的重要。大家都无比的沉重,不知接来下会面对什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真的不想再有什么,我们承受的已经够多的了,巫山你在哪里,赶紧出现,听到你说这只是一个玩笑,只是我们做的一个噩梦而已,我们可以回家了。

看着身边一个个没有感情,没有生机的监狱,仿佛在嘲笑我们这些可伶的人,我们也想变成一间间监狱,没有眼泪,没有情感,就这样存在于世上,不会因为谁消失,谁受伤,而痛苦的死去活来。世间繁华落尽,历史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变化着,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一个个在身边消失,不会因为谁会有一点波澜,一点动摇。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情绪,没有期望,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我还在这里,客观的存在着,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自己的初衷。

在这地道里行走着,思绪还是止不住的翻滚,止不住的冒出一个又一个的想法,谁也不说,谁也不表达,任由自己消化和处理。也许我们自己明白,明白说出来,只会扰乱我们的军心,怕突然间就崩溃,还么有等到巫山出现,我们自己就先打败了自己。

我们走过几个岔道,几个直道,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没有了出路,我们停了下来,看看怎么走出这条胡同,还有其他的出路没有。一路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话也没有说,都只是各自绷紧了神经,怕巫山突然又会弄出什么玩意,让我们措手不及。还好一切都平静,一切都安全,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危险,那么的恐怖。我们相对松了一口气,孔仁、莫离、币堂在一个角落里坐着,我、花季、冰魄、珊角我们几个在胡同的探测一下,有没有什么暗道这类了,我们几乎整个暗道都试了试,回应我们的都是实心的回声,没有听到哪里传来隔空的响声。我们垂头丧气的走到莫离他们身边,两手一摊,没有发现什么出路。我说:我们再找别的出口吧,这里已经是死路了。

我们又走了好多条通道,依然是一样的,四面八方都走过了,每一次走到尽头,又是一模一样的死胡同,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宫,一点都不规则,弯弯曲曲的,走的时候,有一些要很久,有一些一会儿就可以。不明白这有什么用意,出口在哪里。

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在一条通道上停了下来,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周围有三间监狱,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形状,门是圆形的,墙壁是不规则的菱形,跟别的监狱不太一样,门的周围都是一些弯曲的木头,却又都刚好相互之间能补好,缝隙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弯曲而又一些缝隙大,一些缝隙小,就像是线条。我们过于疲累,也没有注意到这监狱跟别的有什么不一样,都沉浸在对巫山的仇恨当中,周围的一切都被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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