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人人都来要答案。而且问的问题还都一个样。只不过没有人想要真相，朋友。”

“我想。而且我要问的不一样。”我又抿了一口酒。笑了。场面简直叫人笑破肚皮。他是不是也乐了？慢慢地我们发现，其实这是在为她守灵。

“到底是怎么回事，艾米利奥？”

“她被人打死了。这你知道。”

“说的不是宪章山，也不是丽景区。宪章山只有一堆全息，那个是结果。原因不出在那儿。”他惊讶地看着我。“你问的问题还真不一样。从前是警察，对吧？”奇怪。没有帮派混混的那种咄咄逼人。说不定艾米利奥这人不那么坏…我骗谁呢。他为了一把钞票就捅了别人七刀。又一桩没人能够指认的谋杀。但我们知道。

“这个世界，黑*的世界，你很熟悉。”他继续说，“当然，你是对面的人，但资历够老。道上的日子，妈的，那些个破事，你都见识过。”

“怎么也比不上你。”

“这不重要。两边火并，兄弟你倒是跟我说说看，谁赢了？最后谁有面子？名声，还有好处。是让厉害的一边得了，还是有钱的一边？是谁枪多谁说了算吗？”

“这我倒从来没想过。”

“你应该想想。”他很聪明，这我没料到。咱们实话实说，我本来以为他是个管不住脾气的二货，满脑子只想着把其他的傻缺全干挺，把他们身上的钱都榨出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并且他知道这里面的门道。“我来告诉你吧。荣誉属于征服自己内心的那个人。这场仗打的是我们的精气神。看看我们，再看看六街帮。圣母玛利亚在上，新美利坚万岁。”对讲台响了。我把手伸进口袋，暂时让艾米利奥一个人陷入沉思。是提米·G。

“问过了，结果很完蛋。你会没命的。”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