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诅咒，兄弟。出名以前她说什么没人听。一个都没有。谁都不拿她当回事！”他站起来，攥紧了双拳。这会儿是愤怒，无助…而且他妈的很吓人。现在我知道奥拉为什么跟了他这么多年。我见过很多人在审讯的时候崩溃的样子。他不一样。艾米利奥不是那种有自毁倾向的人。他的怒火有感染力，有头脑在里面，是你永远也买不起的兴奋剂。“史密斯、科尔特斯，唉，就连他妈的布尚也是…他们就想不明白人家奥拉可能是对的。她说的所有的事情。可等她跟几个记者聊过，在报纸上露了脸，坐沙发上接受了采访。突然小弟们就愿意听她的了。”

“既是大嫂又是明星。”

“这个大嫂从来就不想当明星，但她还是进去看了看是怎么回事。带了不少纪念品回来，稍带上暴涨的信心，能把这一帮偷东西的贼收拾得乖乖听话。这么跟你说吧，老兄，这种本事光看片子可学不来。”我想起了奥拉。永远也没有一个归宿。拍摄现场不是，帮里也不是。人人都需要有个家。不然他们就会四处流浪，不断寻找。艾米利奥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最多还能问一两个问题，对方就要下逐客令了。“宪章山。出什么事了？是中了埋伏吗？对面设计好的？”“不是。但…就算是琼斯，他办的事也有点古怪。手里有东西要卖，急得很…可是开的价钱又很高。一般来说，急着出手你就不能要高价。”“他怎么跟你说的？是武器？”“原型。本来说好了当面给我看货。说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帮他找下家。但他相当有把握，说我绝对会他妈吃下来。看到奥拉来他慌了。害怕她会说出去。害怕得就算让两边打起来都没关系。”

“他要是相信你就好了。如果是你去，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僵。”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