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为什么会在？”

“见面是她安排的。阿吉雷不想让那些举国旗的好过。他手底下的人意见不一样。一半想做这个买卖，一半不想。”

“不好意思，你等等。一个小报上的二流超梦明星，偏偏在两个*帮说好了不动手，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起来的节骨眼给他们牵线谈生意？”他摇摇头，是真的不信，“靠，这剧情挺精彩啊。”

“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妈的。就该有人给她写一本书。”

说得对，布赖恩。是该有人写。

“那再往后呢，弗兰克？”

“他们见面了。六街帮发现对面来谈的不是阿吉雷，气氛紧张起来。他们不想让消息传出去。有人掏家伙，开了一枪。瓦伦蒂诺的全倒了。”

“那货呢？”

“还在六街帮手里。也许吧。没查到那一步。”

他盯着自己的咖啡，在杯底找些什么。他看上去很担心，在想事情是不是可以不用闹得这么僵。他紧张了？也可能是装出来的，希望我可以把谜题的最后一部分解开。可是这个谜我却不知道怎么解。“问题是，”我重新开口，“琼斯在哪儿？他是不是你负责的？你不是应该去抓他，把那批棘手的货追回来吗？”他抿了一口咖啡，四下瞥了瞥，看有没有别人在。一个都没有。连特拉维斯也不见了。我没看到有人走出去。

“几个月前，后勤管理科的几个人跟琼斯做了笔交易。NCPD你也知道，当巡警挣不了几个子儿。但是呢，圣诞老人时不时地会把军用科技、荒坂或者沛卓石化的礼物送上门…从来就不够分。而且貌似总是上头或者特别行动科的那帮兔崽子拿油水。东西是真的好，质量也硬。卖到外头去能好好挣一笔。只要有个琼斯这样的人跟你搭上就行了。”

“NCPD在把烫手的武器卖给道上的兄弟？然后*帮的人再拿来对付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