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我和所有人一样,手上也收过好处。我没有回答。
“几个礼拜前,有个脑残把包裹上的暗号打错了。这些礼物从车上掉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突击步枪’是什么意思,布赖恩?”他看着我的眼睛。
想知道说出事实真相我是不是吃得消。
当他开口的时候,我知道他没说瞎话。
“暴恐机动队的战斗处理器。”
“我了个去啊。”
“一点没错。”布赖恩说,
“琼斯看到手里是这种货色,拉了一裤子。”
“就不能还回去吗?”
“还给谁?就在两天前,内务处已经拔掉了他一个大好的内线。人走了背字,喝凉水都塞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什么话也没讲。“知道东西在谁手上吗?”
我终于问道,“六街帮?琼斯那儿?”他喝干咖啡,把杯子放在一边。“这就是你没走对的那一步,弗兰克。琼斯那天晚上死在了宪章山。”这下全明白了。
不相关的事件串联起来,一个个的重点连成闪亮的绿色激光线。布赖恩在犯罪现场。奥拉的全息影像被藏了起来。当我问到枪战时奥利维亚的口吻。
“我弟弟向你问好。”警方懒得在那个醉醺醺的小丑赞恩身上浪费时间。神父:“他们问错了问题。”如果只是因为六街帮,艾米利奥这辈子都不会在一家破破烂烂的汽车旅馆里面避风头。
提米·G。
那些“突击步枪”。想把案子压下去的不是什么工作室。是警方。
“线索你都擦干净了。”
“内务处在查。这里头怎么回事你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