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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关子仪等人商议好对策,正欲出发,只见前方尘土飞扬,喊声大震。

尘土散去,中间现出一人,正是宝尔。

宝尔纵马上前,斜视关子仪一眼,语气充满倨傲:“关子仪,还不束手就擒?”

关子仪昂首挺胸,走向宝尔,不卑不亢地说道:“关某不知,究竟犯了何罪?”

宝尔手指关子仪,厉声喝道:“诛杀徐氏兄弟,害我兄长宝泰,种种罪行,你竟不知?”

关子仪也不辩解,朗声说道:“既然如此,一人犯罪一人当,你抓我夫人干甚?”

“好你个关子仪,好心当成驴肝肺!”宝尔骂道,“你夫人长得貌若天仙,不知有多少人垂涎三尺,今被我接回王府,好生款待,你不感恩,反而冤枉我?是何道理?”

“既如此,在下与你走一遭便是!”关子仪坐进马车,高叫一声,“驾车!”

秦大里坐在驭手位置,驾驶着马车,关子翼等八骑紧紧跟随。

回到京城后,宝尔直接将关子仪关进大牢,不让任何人探望。

做好这一切之后,宝尔回到自家府邸,刚刚推开门,便看见裕亲王正在与吴夫人闲聊,知道好事要成了,嘴角里一直浮着笑。

裕亲王见宝尔回来了,便将吴夫人打发回了屋子。

裕亲王来到院中央,看看四周,见无一人,对着宝尔沉声说道:“怎么样?关子仪呢?”

宝尔答道:“已被孩儿下狱了。”

裕亲王点点头,笑道:“很好,本王要让关子仪生不如死!”顿了一顿,说道,“对了,你去给本王买一副药,”

还未等说完,宝尔从袖子里掏出两副药,笑道:“孩儿早已准备好了。”伸手指向左侧的大包,“这是安眠药。”又指向右侧的小包,“这是壮阳药。”

“好小子,”裕亲王接过药,竖起大拇指,赞道,“不愧是本王的儿子。”

宝尔咧嘴一笑,回屋去了。

裕亲王看看天色,见正是时候,心道:“天助我也。”

裕亲王来到吴夫人的住处,敲敲门,不无关切地问道:“弟媳,睡了没?”

屋内传出吴夫人的声音:“心中烦闷,睡不着。”

裕亲王隔着门,说道:“是啊,人心中有事,如何能睡着呢?不过本王有个方子,可助弟媳。”

吴夫人款款走来,将门打开,伸手礼让:“二哥,里面坐。”

“好。”裕亲王点点头,走进屋内,直接坐在椅子上。

吴夫人坐在另一侧,轻声问道:“不知是何方子?”

裕亲王从袖中掏出安眠药,打开包装,取出一块,放在杯子里,倒上热水,将杯子推到吴夫人面前,说道:“弟媳,这是犬子于西域带回来的偏方,喝上便可助眠,无半点不良反应。”

吴夫人看向水杯,迟疑下:“这.....”

裕亲王意识到了什么,干笑一声:“本王先行告退。”

吴夫人把裕亲王送到门外,反手将门插上,服了安眠药,躺在榻上,不一会儿便已睡去。

裕亲王蹲在门外,连叫两声:“弟媳?弟媳?”

无人应声。

裕亲王面露淫光,笑了两声,推下门,见没有推开,猛推一下,还是不开,知道门被插上了,十分懊恼,便回自己屋里去了。

第二日。

裕亲王昨日未能得逞,此刻脸色阴沉,陪着玄烨走过太和门,见太和殿门前台阶下,跪着八个人。

玄烨伸手指向那八人,问裕亲王:“二哥,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臣不知。”裕亲王看也没看,答道。

“走,看看去。”玄烨向前走去,见那八人分别是:关子翼、关汉寿、关子华、郭少济、张佳、于淮、钱浩、段盖。

裕亲王指向八人,厉声喝道:“尔等好大的胆子?是谁让尔等跪在这里的?”

玄烨冲着裕亲王罢下手,说道:“二哥,事来必有因,先问问情况再说。”看向八人,“朕问你们,因何跪在此处?”

“皇上,您为何将文宣王入狱?”八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文宣王?入狱?”玄烨表示震惊,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们,“朕不曾将文宣王入狱啊?”顿了一顿,想起什么来,“对了,尔等不是在军中吗?何时回京的?”

“昨日。”

“因何回京?”玄烨追问。

“是这样,”于淮低头答道,“昨日宝尔将军去了包头,将文宣王押运回京,并关进大牢,还说是皇上的旨意,臣等为文宣王感到不平,因而跪在此处。”

玄烨回头,目视裕亲王:“二哥,可有此事?”

此时裕亲王汗如雨下,面色惨白,支吾道:“臣,臣不知,皇上可问徐展,徐大人。”

玄烨看向小柱子,说道:“传徐展。”

不一会儿,小柱子将徐展带来。

徐展跪在地上,因为心中有事,多少有些惊恐,声音微微发颤,问道:“不,不知皇上,唤,唤臣何事?”

“文宣王一事,你可知晓?”玄烨看向徐展,不怒自威。

徐展知他什么都明白了,当下磕头如捣蒜,边磕边说:“皇上,不是您说的吗?将文宣王入狱。”

“朕几时同意将他入狱了?”

徐展见与自己预料的相同,心里便有了底气,再无顾忌,朗声答道:“您说,‘你们先去吧,朕累了。’这意思不是让我们先去捉关子仪吗?”

“放肆!”玄烨看向徐展,怒道,“连文宣王都不敢如此,你竟然敢在朕面前抖机灵?”看向小柱子,“将徐展拉入刑部大牢,没朕旨意,不要放他出来。”

“嗻。”小柱子招呼几名士卒,将徐展拖走。

徐展被拖出老远,嘴里一直在喊:“臣不敢了!”

玄烨目视徐展消失,随后转身,将关子翼等人一一扶起,说道:“朕一时之言,竟被小人钻了空子,等下朕便将文宣王放出来,诸位起来吧。”

“皇上明鉴!”众人一同拱手。

玄烨通知刑部,将关子仪放出。徐展入狱后,畏罪自杀。

得知是裕亲王挑事后,玄烨正自气愤,但他也是为爱子出头,便没有追究。

这关子仪南征北战,是为大将,裕亲王镇守京城,是为丞相,为了将相能和,玄烨充当和事佬,在裕亲王府举办酒宴,希望他们二人能够不计前嫌,和好如初。

宴间,众人喝得大醉,纷纷倒在地上,被仆人安排到客房住下。

玄烨也是醉的不省人事,被小柱子安排到上房。

只有宝尔滴酒未沾,此刻他扶着醉成烂泥的关子仪,进入吴夫人的房间。

宝尔推开门,将关子仪扔在屋内,随后掩上房门,走向关子仪,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吴夫人见状,吓得跪在地上,问道:“公子,我家夫君如何得罪你了?你这么对他?怎么说,他也是你表叔啊?”

“哼!”宝尔冷哼一声,说道,“他害死我大哥,皇上却不管不问,还设宴款待他,令我父王与他和好如初。”

吴夫人见关子仪被宝尔踩得上不来气,急切地说道:“既然如此,就应该听皇上的啊!”

宝尔面目狰狞,看向吴夫人:“我父王大度,当然听皇上的,可是我气量小,非要让关子仪补偿!”言讫,照着关子仪的脸猛踹两脚。

“公子!”吴夫人吓得声泪俱下,“求求你,别踹我夫君了!我夫君就是一介书生,身子骨儿弱,经不住你这么踢打。”

“我不打他也行。”宝尔猥琐一笑,目露淫光地看向吴夫人,“只是……”

吴夫人心头一颤,有些发怯,问道:“只是什么?”

“你,”宝尔指向吴夫人,“陪我一晚。”

吴夫人杏目圆睁,怒视宝尔,一字一顿,声音似从牙缝里挤出:“绝无可能!”

“那好,”宝尔缓缓地抽出佩剑,指向关子仪的下体,说道,“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守活寡吧!”

“别!”吴夫人拦住宝尔,“别伤害我夫君,你要我怎么都行。”

宝尔扔下佩剑,便开始脱衣服。

吴夫人面露温色,冷冷地说道:“能不能不在这里?”

宝尔脱下官袍,扔在一旁,说道:“别的房间都有人,你若是不怕,咱们这就去。”

吴夫人正自迟疑,宝尔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直接走了过来,双手抓住她的襦裙,开始强拉硬扯。

吴夫人拼命挣扎:“咱们不能当着我夫君的面!”

宝尔一把将她推倒,说道:“你若是不愿意,我这就摘下他的脑袋!”

吴夫人听闻此话,吓得花容失色,停止挣扎,任由宝尔褪去她的衣物。

宝尔将她的衣服惯在地上,翻身压住,云雨一番。

吴夫人一声惨叫,眼眸里流下泪水。

宝尔岁数小,血气方刚,这几年下来,更是身经百战,非关子仪可比,吴夫人躺在榻上,明显承受不住,惨叫声不绝于耳。

吴夫人叫声越大,宝尔越兴奋,突然开口说道:“叫我夫君!”

“绝~无~可~能~”吴夫人颤声应道。

二人云收雨散,四肢瘫软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将近天明,宝尔翻身下榻,头也不回地走了。

宝尔走后,吴夫人将关子仪抱在榻上,揽在怀里,一阵抽泣:“夫君~”

关子仪听到声音,睁开迷离的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吴夫人的怀里,摸着她的手,笑道:“夫人,在下昨夜都干嘛了?脑袋好疼啊!”

吴夫人泣道:“昨夜夫君,借着酒劲,折腾死奴家了。”

关子仪大惊失色,摸着吴夫人的小腹:“可是你已经有了身孕啊?在下真不是人,为了一时痛快,竟然不顾夫人安危。”言讫,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吴夫人见状,愈发心疼,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比及天明,众人皆已酒醒,出来吃早饭。

玄烨刚刚落座,就听门外大喊:“大事不好了!我有要事通知皇上!快快开门!”

正是:一波初平一波起,总叫天子无闲时。

未知是何要事,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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