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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迪’直接带着三人来到最靠近舞池的地方,吩咐着侍者铺好地毯摆上矮桌,王得发他们还没点东西呢就给送了满满当当的一桌瓜果。

王得发这回可不想再喝那什么三勒浆了,直接点了她们店里最好的葡萄酒,然后王得发又稍微的点了点夏叔来,夏叔来立马心领神会的叫了三名胡姬来陪酒。

这些个胡姬早就是酒场里的老手了,一来到三人身边就各施本事,极尽挑逗的诱惑着三人。

时不时的还拿着身体蹭着三人,李牛儿被逗得连连躲闪,害羞到只要胡姬一给他倒酒就立马端着喝了个干净。

而夏叔来这老鸟却正好相反,不但迎合着胡姬们的挑逗,还时不时的主动出击大吃豆腐。

王得发到还好,虽然不主动但是也不抗拒,假装表面镇定的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舞池里的西域舞蹈,其实王得发早在刚开始的时候就被那胡姬挑逗得起了生理反应,但是他能装啊。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都那么装了却还是被那陪酒的胡姬给知道了,原因也很简单,就是那胡姬在陪酒的过程中有意无意的拂过了他小兄弟那里,感觉到有异状的胡姬却只是捂着嘴笑了笑。

这一下饶是王得发的脸皮后,也被搞得尴尬不已,那胡姬趁这档口又给王得发和自己倒满了酒,亲昵的邀着王得发一起喝了一杯。

三人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的被三个胡姬灌着酒,没一会李牛儿就先醉了,然后就是夏叔来。

唯有那陪着王得发的胡姬非但没喝过王得发,反到是被王得发灌了个大醉,另外两个胡姬一看,立马调转枪口对王得发劝起酒来,等到这两个胡姬也醉倒在王得发身上时,王得发也醉了。

只是他还留得有几分清醒,王得发先把夏叔来叫醒,接着两人又想扶起李牛儿。

可李牛儿实在是太重,不得已又叫了几个侍者来帮忙,‘胖迪’看着三人的样子,连忙过来说到:

“两位官人!这位官人醉成这样,怕是也难得回去,本店里设有客房,留给醉了酒的客人歇息,不如三位官人就在店里歇息,明早再回?”

王得发心想这到是个办法,毕竟靠着自己和已经喝多了的夏叔来,想要把李牛儿送回王府还是有些困难的,正想开口答应,就听夏叔来说:

“那不行,我们还得把王侍卫送回王府里去,岂能在外留宿!”

“那要不三位官人稍等片刻,我让人套辆马车送三位官人回去?”

“行!快去套车来吧!”夏叔来说完又靠着矮桌歪倒睡去了。

等酒肆套好马车后,‘胖迪’叫来几个侍者把两个醉酒的家伙送到马车上。

王得发也被扶着上了马车坐好,这时王得发才想起还没付酒钱的,连问向‘胖迪’:

“老板娘,酒钱还没付呢,一共多少?”

“官人!你既然是王府的客人,那就也是我家主人的客人,今日这酒钱就免了,官人日后有空常来就是。”

王得发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之前夏叔来说这店是王府二公子开的这事实锤了。

想到这点,王得发跟‘胖迪’又客套了几句,这才让那侍者驾着马车回了王府。

到了王府那侍者去敲了大门,门子出来看了一眼,见车上躺着的正是夏叔来和李牛儿,这才领着马车去了偏门。

开了偏门后几个门子帮着把夏叔来和李牛儿扶下车,又指派了一人领着还能行走的王得发回了院子。

一到外院等在外院的春喜就迎了上来,扶着王得发刚回到屋里,王得发就朝着卧室的床走去。

刚才回来这一路吹了风,现在的王得发觉得头晕呼呼的,脚步也开始有些不稳了。

一到床边王得发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半夜里王得发被酒精烧得口渴难耐,醒来后就到屋里端着水壶一通猛灌,一壶水见底了王得发才觉得舒服了一些,找出马桶撒了泡尿王得发又倒头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春喜来叫他起床时他头还有些昏昏的,强打起精神起床洗漱好,喝了杯热水后王得发有些茫然在坐在桌边。

此时他的大脑完全是空的,就这么坐了十几分钟,在春喜拎着食盒刚进院子的时候,王得发那空空如也的大脑突然工作,提醒他该去上厕所了,于是王得发急忙的奔向了厕所。

一边蹲着坑一边回忆着自己昨天喝了多少,才数了一会就开始后悔怎么喝了那么多,然后就开始发誓再也不喝那么多了。

不过他自己觉得这体会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细细一想以前和朋友一起去撸串喝醉了第二天就是这德行。

再想想以前都是跟着一帮大老爷们死撑烂喝,昨天那可是有美女‘贴身服务’的,虽然自己假装了一把正人君子,没有像夏叔来一样大动手脚,但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得过瘾。

以前看电视剧里那些个纨绔弟子总是喜欢去勾栏喝花酒,现在想来只要是钱够,怕是十个男人有九个半都会去的吧。

上完厕所出来,王得发回到厢房洗了手,随便的喝了点米粥就让春喜把东西收走了,王得发等春喜一走又跑回床上睡起了回笼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王得发觉得有人在拍他肩膀喊他名字,王得发挥手拍掉那只拍打他肩膀的手,结果这手直接从拍变成摇了,王得发有些恼火的转头看了看,揉了揉眼后发现拍他的人正是许四。

“王侍卫!快醒醒。”

“哦!许管事啊!这找我有事吗?”

王得发说着又想继续倒头睡觉,可许四没给他机会而是直接扶着他坐了起来。

“别睡了!王侍卫,侯爷来看你了快起来去见礼吧。”

“看我?看我干什么?”王得发还是想睡觉。

许四不由分说的把王得发拉了起来,春喜则在一旁忙着给王得发整理衣服。

王得发双手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又拿过春喜递来的脸帕擦了擦脸,这才跟着许四一起去了宋彭祖的屋里。

还没进屋就见着宋彭祖和宋骢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屋里闲聊着什么,见到王得发进来两人停止了交谈,王得发很有眼力见行了一个长揖。

“王得发见过侯爷,请侯爷安。”

“免礼吧!给王侍卫搬条凳子。”

宋骢话音刚落,许四就将一张椅子稍稍的往前移了一移。

“谢侯爷!”王得发说完就坐下了。

“王侍卫,这几日在王府住得可还好?”

“好着呢!多谢侯爷关心。”

王得发又坐着行礼道了谢,其实王得发已经猜到宋骢来这的目的了,只是他还没提,自己也不好先说出来,可要是不说一直这么客套下去也是累得慌,想了想王得发还是觉得挑明了说算了。

“侯爷招我来可是想要那白切鸡的配方?”

王得发就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宋骢先是一愣,接着就笑着说到:

“刚才二郎就说王侍卫是个爽快人,果然是这样,呵呵!”

“四郎刚跟我说了,王爷和夫人都很喜欢你做的白切鸡,你呢也不要藏着了去把菜谱写来交给四郎吧。”

宋彭祖接过宋骢的话说到。

“我与伯爷深得王府照拂,按理说把这白切鸡的菜谱献出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学得这技艺时,我爹说过这是咱家的秘技不可轻传,但王府对我们有大恩自当破了此例。”

王得发又开始胡编了,而且他觉得自己编得还不错。

“王侍卫放心,这白切鸡既然是你家传秘技,我自然不会白要的,进来吧!”

随着宋骢的话音落下,两个侍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的手上还捧了只小木匣子,两人来到王得发的面前,空手那人帮着将匣子打开,里面竟装着十块黄澄澄的金条。

“这里是百两黄金,且当做白切鸡菜谱的酬金,王侍卫满意否?”

王得发看着那匣子里黄澄澄的金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十分不舍的站起身来对着宋骢说:

“小人岂能要候爷的黄金,小人这白切鸡虽然好吃,但若没有王府那‘落地凤凰’来做食材,滋味可就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小的是想拿这菜谱换侯爷这养鸡的配方,如此一来便算是弥补了家传技艺的不足,便是家父亲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于我。”

“哦!王侍卫也知道这‘落地凤凰’?”

“小人还是昨天听伯爷说的。”

“二郎博闻,我是早有耳闻。”

“四郎谬赞了。”

“这养鸡的配方若是寻常人跟我要,我倒是不会给的,倒不是这配方金贵,而是寻常人拿去也未必能养的出来,不过有四郎助你,想来养成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既然喜欢就送与你便是了。”

“多谢侯爷!小人不善写字,侯爷是不是派个人来我亲自教他?”

“嗯!也好!听说你与马三、蒋鱼相熟,等会我就让他二人来跟你请教吧。”宋骢说完就站了起来,宋彭祖也跟着起身。

“二郎好生休养,明日我再来接你同去望月阁。”

两人道完别后,宋骢在侍卫的陪同下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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